了?”陆菀颤声问道。
“大概疯了。”恪润心中畅快无比,好比把最阴暗的一面袒露在最美好的心灵前,竟是无比舒畅,“她知道是我杀了她父亲。”他笑着补充。
那个青瓷瓶,就被陆菀狠命的一摔,黑色的汁液溅在地上,浓浓的药味散开。陆菀站起身,躲避着这个恶魔,终于开始害怕,喃喃的低呼夫君,此时,豆大的雨滴已经开始落下,尘土飞扬。
“不喝?”恪润敛起笑意,猛地反手一掌,掴的陆菀身子飘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嘴角的血丝带着甜味,热而粘稠的液体顺着丝罗裙留下,陆菀双眼望着那个走进的男子,轻声说道:“放过……我的孩子……”
屋外有人推门进来,低低的给景平王耳语几句,依稀是“有人追来了。”恪润脸色一变,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晕去的女子,脸色变幻不定。
知道侍从催促了一遍,他细细的走上前,捏了捏凝脂般的脸,冷嘲道:“看来真是没有缘分。”终于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行野!”又是一队长长的人马迤逦着在雨中赶来,恪泽身后坐着一个女子,云鬓被雨打湿,粘在脸上,不复往日的流光溢彩,此时眼中只剩了仇恨。
“去别苑!”恪泽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身后定北王的人马已经纷纷动作起来,萧行野和恪泽并骑,恪泽的声音透过雨幕,密密的传进萧行野耳中。景平王府,那么骄傲,那么不可一世的芍水郡主,孤零零的放声大哭,自己的父亲,原来是被枕边那个自己曲意承欢的男子毒杀,直到恪泽进来,她的眼光弥散,却只是重复着说:“我知道他去哪里……别苑……。”庞远赶上来,大声道:“各个路口都已经布下人马。”
恪泽略一犹豫:“景平王,只可擒不可杀。”
定北王赶到时,血流满了王妃下身,而陆菀早已没了知觉,额前全是冷汗。
“传太医和稳婆!”穆惊飞急忙向身边侍卫喊道。
青筋在额前隐隐突起,萧行野半跪下,双手不敢去抱起妻子,双目赤红的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侍卫喝道:“去吧林恪润给我找出来!”
陆菀双眉皱起,撕心裂肺的痛又把自己疼醒,心下却是怆然,她死死的不愿睁开眼睛,肚子里的小生命,伴着自己七个月了,本该欢天喜地的等着他出世,看看这个世界,只是心中越来越悲哀,摔倒的那一刹那,她只有一个感觉,孩子保不住了。
耳边是模模糊糊的声音,有人在自己嘴里塞上了参片,还有人在用热水擦着自己身体,除了疼痛,陆菀却觉得一切和自己无关,嘴唇咬破的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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