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色一定是迷路了!“
“谁知道?”
迹部眯着眼轻嗤一声。
“那,迹部知道非色去医院探望谁吗?”
忍足问的别有深意,迹部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心里早已千回百转。
这一周来,那个女人明显心不在焉,不管上课下课都动不动走神,而且经常念念有词,却又不知道她在念什么。只是偶尔听见“去不去?到底去不去?”之类的自言自语。去哪里?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去医院了。那去医院看望的又是谁?这就不得而知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