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作响着,她控制不住自己要往地板上软倒。但是还不行,她还没能确定爸爸到底死了没有,她不可以这么快失去意识!
她的背影像是一个醉醺醺的酒客,没有一步踏在她该踏的位置。
此时,又是一际轰鸣雷响。先只有几丝雨水飘过,很快就滂沱起来,敲打的玻璃窗毕波作响。
雪椰终于踉跄走到爸爸的面前,她摇摇摆摆的蹲下去,将爸爸左手攥得紧紧的手枪拼命抽出,力道之大让她往后仰倒。
她面如金纸,颤抖着将两把手枪举起。雪椰试图瞄准爸爸的要害,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准头。雪椰天旋地转,肺叶的火灼和颅脑爆炸的疼痛感让她豆大的汗珠频频冒出。
雪椰抖着手,困难地扣动扳机,将最后一颗子弹喂进了爸爸的腹腔。
秦少白瞪大着眼睛,眉心一点血痕。不甘心的涓细血水从他嘴角蜿蜒留下,裸露的腹部被近距离的补枪炸开了一个血窟窿。雪椰再次将爸爸手里搜过来的那只枪举起,她记得爸爸的枪里面还有一颗子弹,她要把爸爸杀得死死的,再也不能威胁到欧邵峰……
她浑身急促的颤抖着,呼吸声比破风箱还要恐怖。
雪椰的牙齿上下拼命咬合,她两腿发软,手根本就抓不住爸爸的那柄小手枪。她又喘息了一会儿才再次努力扣动扳机,但却怎么也没有力量按动。
她双眼发黑发沉,喘息起来怎么就那么困难呢?突然,她心狠无比的一手往自己左肺叶按下去,那剧烈的疼痛让雪椰瞬间爆发出了难以言说的力量,她终于猛地扣动了扳机。
只听‘啪’地一声,爸爸的身体随着那最后一声枪响而徒劳的颤动了一下,两个血窟窿并排出现在他的腹部,猩红血水流的到处都是。
雪椰瘫跪在那里,半边脸被发际线里的枪伤血水侵透,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
这个恶鬼的双手又宛若琉璃般白皙脆弱,她在爸爸的腰间盲摸着,颤抖着却又翻到了爸爸别在臀上的一把军用匕首。这把匕首称之为剔骨刀,刀刃不过短短十厘米,却可以一刀凿穿三英寸的钢板。
雪椰颤栗着抽出了刀刃,寒芒在她被鲜血染满的脸上一晃而过,她几乎是本能的闭了闭眼。
她牙关拼命紧咬,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烈疼痛和颤抖。
雪椰双手反握刀柄,狠辣的将刀刃往爸爸腹腔送去!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她狠狠的插着,一次比一次凶猛。她从来没有在杀人一事上做到狠毒如斯的地步,也可能是雪椰本身被爸爸调教的已经三观不正。这让人作呕害怕的刀刀入肉又刀刀拔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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