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来的糖,再甜她都不想要,也不见得会有多甜。
“我不想跟你绕弯子,你放心,我爷爷走了我自然也会走。我在这里,只是因为我的虚荣心我求他帮我一把。所以,你不用这么着急出来捍卫自己的领土和主权,他从来都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也没那个资本抢。我再低级,也不削去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是林以芯万万想不到的,她能看出苏酒不同,却未曾想竟是这般倔强刚烈的一个女子,全无攀龙附凤的意思,都已是面对面了,也没露出半点惧怕,反而还将她压的说不出话。
“所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我还要回去帮我爷爷整理东西,再见。不是,拜拜。”
苏酒转身就走,潇洒的林以芯腾起一股闷火,来兴师问罪的人明明是自己,却被敌人踩了下去,甚至是连看都不多看一眼的不削一顾,怎么可以!
“等等!”
林以芯决不能容忍这样的轻视态度,绕道她面前,笑着,“你知道岳清丽吗?你一定听说过。”
“恩,听过。听说坐牢了。”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哪里?”
林以芯指了指下面,笑的越发好看,“在地狱。衍森拆除钢筋的时候,她正好死在了秦城监狱。你说巧不巧?”
苏酒心中大惊,只觉寒到骨子里,却是冷哼一声,“是么,这样啊,可惜,跟我没关系。”
忽然想起什么,掏了掏口袋,“哦,对了,买眼镜的钱给你,应该够了,还有,你开车可要注意安全。”
说完头也不回迅速离开,不用想苏酒也猜得到她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红尘中一傻女,只顾抬头抓住风筝的线而不看路,不去想越是抓的紧,逆风而行若是摔倒,断开时就飞得越远。
苏酒庆幸,她从来不爱放风筝。两手空空,于是什么都不怕的。
不知深夜几点,穆衍森悄悄上床,帮她掩了掩被子,又是亲了一下她额头,躺在一边没有再动。
苏酒翻过身,用力抱住他,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独有的,淡淡的香。
“怎么了?”他问。
她闷闷地说,“我爷爷明天要走。”
“舍不得?那叫他多留几天啊,还是钱不够用?”穆衍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揽住她的腰。
“早点走也好,他不喜欢大城市,我以后会回去看他。”
“那也好,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送?”
“不要。你忙你的吧,我爷爷没问,以为你只是我朋友。”
“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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