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进了厨房,苏酒也跟过去,站在门口,看他洗碗,动作倒是熟练的,只是恐怕只有在这里才会洗吧。明明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听他说过的不管是在他爷爷家还是父母家连厨房都很少进。
她只觉得心慢慢下沉,好重好重,像被捆着什么巨物往下拖,站不稳似的。回了客厅,缩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拿起遥控板,乱按一通,什么都看不进去。抬眼见着电视上她胡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