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明不明白,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好好的……”
“那么,就让我完蛋。”
他的唇又落下,很烫,彼此的泪痕都洇干在炽热的唇间,像是烙铁,融化了苏酒顽石一样的心,将她仅存的理智烧成灰烬,一瞬,灰飞烟灭。
重新拥住她,深深地,用力地,彼此只顾着唇舌纠缠,吻的深切,吻的地久天长,夹杂着药水味,他身上甘冽的烟草味道,一寸一寸将苏酒点燃。如莲花盛开,哪怕只能远远看着,不能触碰,只要是美的就好,只要这一刻,是最美好的。
又是她先跨出了这一步,是她没有管好自己的心闯到他面前,既然被抓了现行,那么就不能再逃避,何苦让彼此都这般煎熬,不如顺其自然。
是真的割舍不掉,不想再骗自己,母亲走的时候再难受都能挺着一个人过,可离开他,仿佛连喘口气都是疼的,他是如此珍贵,怎么可能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她做不到,如何逼迫自己都还是做不到啊。
忽然便想通,苏酒回抱住他的腰,“我不走。其实,我舍不得的,真的舍不得……”
多难得她肯在他面前软一点,穆衍森搂得更是紧,“舍不得就不要放手。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你对我死缠烂打,对我撒泼耍赖,你打我骂我甚至可以威胁我,跟我怎么闹都好,只要别那么理智说离开就走的那么坚决。你总是与人不同,让我害怕,很怕,好像怎么样都留不住你,你不贪图任何东西,连爱都不贪,可以说走就走。其实,你不来,等我好些了,还是会去找你……我怕你会过的不好,没有你,我会过的更不好……”
“别说话……”苏酒用手心轻轻覆盖住他的嘴唇,“我不走,我照顾你出院。好困。我们睡觉吧。”
一整夜,穆衍森都紧紧抱住她不放,像是不小心她就会溜走一样。而苏酒也像平常和他睡在一起时那样,背贴在他胸口,耳根能感觉到他呼吸,很暖和,直吹得心房热孜孜的。彼此都安然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早上她很早起来,接了温水帮他擦脸,他很开心似的,一直笑着,又像个孩子跟在她后面进了卫生间。挤了牙膏硬是闹着要给她刷牙,拗不过他,病人就是祖宗,苏酒只好仰着脑袋傻傻张着嘴巴任由他胡来。
他刷得倒是极认真,轻轻的,小心的,像对待小动物,刷到门牙还笑话她像兔子。满嘴牙膏沫,她想争辩弄得牙膏沫落下去他居然还用另一只手接,她大笑,又喷到他脸上,伸手去抓他脸,他拼命躲。苏酒不服气,也拿了一支牙刷挤上牙膏,塞进他嘴里,面对面站在镜子前互相给对方刷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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