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写了她总能够接上。穆峥嵘是打心眼儿里欣赏喜欢苏酒这孩子,只暗自叹息衍柏没有让自己教成这样,从小就不爱学舞文弄墨的东西,一刻也闲不住,就喜欢唱唱跳跳不像样。殊不知苏酒的心里反而是羡慕衍柏某些时候活的比旁人都恣意。
傍晚有急事等着去处理,穆峥嵘难得带着好心情出了门。安廖送他到门口,回屋,听衍柏和苏酒在卫生间不知干什么,过去一瞧,是苏酒扶着洗手池在干呕。
“你这样多久了?”安廖心中疑虑重重,非常不安。
“我怀孕了,才测出来没多久,只是个意外,就没告诉他。”
那晚他应酬喝醉了,回家见了她心情却是极好,一个翻山倒海便将她压在身下,带着浓烈的酒味和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吻如暴雨般落下霸道的不容她有一点反抗,她整个人也中人欲熏,几乎缠绵了一夜,事后睡的将安全措施忘得一干二净。
只当是意外,苏酒一直瞒着穆衍森,却忽然很想告诉他家人,因为这一刻是把他的家人也当做是自己的,哪怕不是真的,只想要让人知道不再一个人背负。
“真的?那赶紧告诉我哥啊,他一定会高兴坏了的!”
穆衍柏兴奋不已,她虽然年纪比苏酒大一些,却时常天真的像个孩子。苏酒瞧出安廖眼中的担忧,只说,“我不想要,所以你不要告诉你哥,我会找时间去做掉。”
“为什么?!”穆衍柏拉住她大叫。
苏酒随口编了个慌骗她,“我有抑郁症,吃了很多药,医生说不能留这个孩子。”
“怎么会这样呢?我哥对你不好?怎么会得那种病?”
“不是,是我自己,我爷爷刚去世……总之很多事情困扰,我现在好多了,衍柏,千万别告诉你哥。”
苏酒不想解释那么多,也说不清的,但她说的话衍柏会听。穆衍柏果然是点着头答应,多么纯洁善良的好姑娘。
实在吃不下晚饭,也不想多留,安廖送她到门口,嘱咐司机一定要送到家门口,上车前又拉住她说话。
千般万般的难耐,像对自己的孩子,安廖说的也心酸,“我知道委屈你了,也知道你懂事体谅他,可我们……没办法,你看你伯父还笑的出来,说不上哪天就下来了,衍森他也难,这节骨眼儿上要孩子不是时候,谢谢你体谅我们……”
“您别这么说,我自愿的,我自己有分寸,伯母您回去吧,再见。”
肯这般尊重她,已经是很不易了。不是她自惭形秽看不起自己,是阶级这种东西,永远存在,无形中打压着卑微渺小的你。即便怎样强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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