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外之音仿佛是告诫谁都没资格说她苏酒一句半句的不是。林以芯如遭雷击,人前,她永远是颐指气使的神气样子,谁都不曾忍心这样凶狠的对她讲过话,却偏偏是他,还总是为了别人怨她辱她?!
她及其困难干巴巴的冷笑,“那就看你怎么把她找回来,她那么聪明,就怕你有天大的本事都找不回来。你越是找她越是躲得远,活该她就是个倒霉命!”
“林以芯,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的忍耐,到此为止了!”
穆衍森甩手便走,全不顾老爷子在身后唤他。
他没有开车,一个人步履仓皇走出大院,四处空旷无人。沿途,一路走,一路疼。
别人对你不好,欺你辱你,那我呢?我待你如何用心你应该最清楚,为什么就可以做到那么冷漠孤绝,说走便消失的全无影踪,怎么就能够做到?
苏酒,你回来告诉我,我只要你告诉我!怎么能做到把心扔出去,踩了踏了,放在刀尖上割得血淋淋的都不喊一声疼,如何能够做到如此这般狠绝?
四肢大张,穆衍森倒在她常孤单坐着的那一片地毯上,不动弹,几秒钟后。忽然翻身就那么跪在地上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在顾家小店,点了她平常最爱吃的东西,却一口都吃不下,空腹灌了多少瓶酒也记不清了。吐到后面实在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在哪里干呕,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仿佛连着胆汁和胃一块都要给吐出来才甘心。
吐够了,翻身竟是又躺了下去,全不顾身旁一地狼籍,胡乱抹自己的脸,将它擦干净。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酒精和酸臭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整齐的,混乱,狼狈不堪,邋遢落魄的好似街边流浪汉。
角落里,她最喜欢那盏落地灯有些歪了,他爬过去,扶好,看不清楚也硬是要按照自己的视线摆放正。打开,关上,打开,又关上,刺花的灯泡闪了几闪,暖黄的光线下映出了他的暗影,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抱住灯座,仰着脸,说的哽咽:“酒儿,你不回来,也别把我忘了——”
穆衍森把脸深深埋在手臂里,很久以后,嘴里低低的如呓语般低声唤:“酒儿……酒儿……”一遍一遍,在唇边低吟,带着无限婉转的不舍与留恋,千千万万遍,唤她的名字,意识模糊中,仿佛看见她回来了,伸手,抓又抓不住,一碰就散了,只剩空气。
死死揪住心口,缩成一团,疼,心像是被人用锋利刀片狠狠刮最最深处的那一层皮肉,凌迟着他每一处肌肤神经。
眼里冰冷的东西终于是滑落下来,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头埋进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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