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梁少杰却是拉着冯美琰一副要离开的意思,“我是笑事情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的确越来越有意思了。
慈善拍卖会开始了,大家都聚集在一楼的会议室里,几件要被拍卖的作品都被摆放在主席台上,当然也包括那一幅《箫落》。
拍卖进行地很平淡,没有什么高潮出现,毕竟是一些青年艺术家的作品。而今天拍卖会的重头戏,却是在等待杜滨的《箫落》与另一位青年画家韦一凡的画作《春海》之间的比拼,这两个人是目前最炙手可热的青年画家,一直被大众在比较着,所以难免有些暗中较量的意思。
《箫落》先出场,拍卖官开始的叫价,是新台币五十万元,每次以十万元递进。康正航正在跟Jacky低声说着什么,却见有人一起举起了牌子,“六十万元”…依次有人在不断地加着价码,直到一百五十万元的时候,却见董凯钧闲闲地举起了牌子,“两百万元…”
康正航微微一怔,不由得向右边望了过去,只见那个董凯钧气定神闲的一个侧影,坚毅的下颌,呈现出一道流畅的弧线,那弧线里仿佛隐隐透着一点凌人的气势,真的好象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在那几乎要定格的画面里,还有坐在身边的他的妻子,一直温婉而优雅地坐着,然而那静谧的姿态里却仿佛隐含着不胜的惊恐与伤痛,长长睫毛之下,那惊恐与伤痛在轻轻地颤栗,却犹在强自镇定着。
她的侧影很美,娇柔轻倩地如同黄昏后斜映在枝头的上弦月,让人禁不住地心存怜爱。可此时此刻,她的柔美,却与那刚刚出现的傲慢的人出现在同一画面里,竟有些说不出的不伦不类。他本能地起了反感,心头有些压抑而沉闷,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一片混沌里,他有些急躁与焦虑,仿佛看见了一点光的影子,抓着了一点头绪,然而却是转瞬即逝的,再也想不起刚刚灵光一现时,究竟发现了什么。
Jacky在他耳边低语:“老板,我们要不要出手?”
他有些恍惚,直到Jacky第二次提醒于他,他却摇了摇头,“算了,倒底是亲戚,又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应当留些面子的…”
然而,身边的人却突然站了起来,他有些愣忡,她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摇憾,却还保留着一点理智,“那个,我想去一下洗手间…”然后便顺着一旁的通道走了出去,气息有些滞涩,本来想要即可离开的,可是展览中心的走廊为什么设计都是一个模样,转来转去,却好象是迷宫里兜圈子,出路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连一个可问的人都没有。
气息却越来越急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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