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他夫妇二人没多揣测。冷姜见冷翡翠居然叫也亦坐下,暗道这孩子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哪有下人和主子一起用膳的道理,尤其是这种有些正式的场合。
不想秋子书淡道,“也亦,你坐下吧。如果不是你恳求,我不会救冷公子。”
冷姜和费满闻言,心里又凉了半截。如此看来,这个秋子书并非是仗义行善之人。冷翡翠真正的恩人,是一旁这个普通的名叫也亦的男人啊。费满有些不悦的看向冷翡翠,心道这孩子大事都交代了,居然最关键的这一点没说清楚。
冷翡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下意识的就没和他爹说,原本秋子书是不想救他,是碍着也亦给她跪下,她才发了善心。冷翡翠此刻回想,对人情冷暖,心里也有点儿凉。要知道那闹市上围观的人那么多,偏生没有一个人肯救他。万一那天也亦没制止,他是不是已经从五楼上跳下来了呢?就算不死,也残了吧!如果真的残废了,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还是个死。只怕,死之前会遭更多的罪呢。
冷翡翠这厢还在胡思乱想,冷姜已经直接打探起秋子书的身世。
冷姜道,“秋姑娘,犬子不淑,幸得你相救。请问你家住何方,是何营生?”
秋子书看着冷姜,直道,“我家住在佘州府亭兰镇,家中除了万顷良田,并无其他营生。”
冷姜闻言,心底里失望。亭兰镇她倒是听过,那是佘州城近郊一个不大的镇子。至于这个秋子书,说白了就是个庶民,一个小地主而已。
她耐着性子续问,“不知家中都有何人?是否娶亲?”
秋子书答曰,“我母父均已过世,并无姐妹兄弟。我目前尚未娶夫纳侍,但是母父生前,曾为我定过亲事。”
冷姜又失望了一些,这秋家人丁单薄,想来没什么人能帮衬。而且秋子书还定过亲。她想了想,直言,“秋姑娘,你和翡翠的事,有何打算?”
秋子书静默了片刻,回答,“我和他既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会娶他。不过我母父当年为我定亲之时,曾与对方约定不娶正夫,不纳侧。故而我眼下只能替冷公子开脸,日后可许他侧夫名分。”
冷姜的肺又要气炸了,这个秋子书丝毫没有与知府结亲的欣喜感。将这门亲事说的如此勉强,而且连个名分都不给冷翡翠。她冷下脸,将事情权衡了一番,没再说话。
冷翡翠的娘没说话,这一桌子的人自然都沉默着。冷翡翠见他娘问了秋子书的打算,便没了下文,有些忐忑。他也听到了秋子书的打算,有些失望,似乎还有些其他的情绪,他分辨不清。众人草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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