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
如潮汐般陌生的感觉席卷着他,却始终得不到一个解脱。耳畔,是一遍又一遍的逼问。这是新婚夜吗?真像是一场可怕的梦魇。不知何时,戚永昭睁开了眼,失神的看着床顶。明蓝色的床幔,精致的牡丹花纹,他当初左挑右选,不过是期盼着这一夜醉人的欢愉。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无止尽的逼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折磨。
他错了,所以惩罚来的这样无情,这样让他措手不及。他此刻不想再去解释,解释什么呢?
看着一直沉默的男人,子书心中的愤怒渐渐散去,取代的,是满心的冰凉。戚永昭没有解释,为了一把鸳鸯匙,他迷晕了她。没有只字片言,只有沉默。这样的男人,她怎么敢再去相信他,谁知道,他往后还会给她下什么药呢。
只是这样的惩罚中,他的身体竟然也愉悦了她。面前的男人,目若夜色,氤氲雾气如烟,面色如玉,情|欲红晕尽染。真是一朵毒花,明明有毒,却依然让人迷醉。眼看着戚永昭的面色渐渐透出了白,神情也恍惚起来,子书终是狠不下心再动作。
她离开了他的身体,取下了桎梏他的东西。在他的肿胀上套|弄着,在他喷薄而出时,子书沉声,“知道吗?那个结,叫同心结。是我爹替我系上的。我爹走了七年了,我一直没取下过,直到那天遇见你。那是我的一个念想,就像娶你,是我爹替我选的。我很珍惜,可你呢?”
东边日出西边雨
脑中一片空白。未曾预料的痛楚,超乎想象的愉悦,让戚永昭彻底失了神。终于得以宣泄的那一刻,他的耳畔响起了子书沉重的声音,仿佛从云端跌落深渊,他的心被重重一击。
他看向她,“子书……”
子书看着犹在喘息的男人,他此刻眼中柔润的几乎能将人溺毙。这该死的眼神,是又想魅惑她吗?怎么可能。
冷眼看向男人,将手中的白浊用他的喜服擦净,子书的脸上一片冰冷。她站起身,解开了男人手上的绳索。
无视手上挣扎时勒出的瘀痕,戚永昭坐了起来,解掉脚上的绳索。他抬起头,发现子书已经洗净了手,走回床边。戚永昭有些紧张,却发现子书根本没再看他。她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手臂上殷红的圆点消失了,方才被人掌控的难堪重归平静,安静的蜷缩在身体的一处。只有粘稠的白浊,咬破的唇瓣,提醒着他这并不美好的一晚。被揉成一团的喜服是没法穿了,戚永昭起身走向了柜子,披了件长袍,他走向一旁的小间,清洗身体。
他回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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