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子书惬意的闭上了眼。她并不是一个喜 欢'炫。书。网'别人触碰的人,擦拭头发这种事,也就舒索替她做过。而她自己,兴之所至,有时会替冷翡翠擦拭。让冷翡翠侍候她吗?他倒是会愿意,不过擦的舒服与否,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冷翡翠从小到大就是个被人侍候的主,替她端个茶,子书有时都担心他会烫到,更不用说其他。
今日的子书也是怪了,下意识的就将面巾递给了也亦。而也亦,也没让她失望。擦干了头发,也亦替子书微微按摩了一下发根,拿起角梳,替她梳理。
感觉头发梳理的差不多了,子书睁开了眼。瞥了眼也亦的头发,子书吩咐道,“你刚也洗了头发?散开吧,还是湿的。”
也亦解开了头发。他的头发很长,乌黑浓密。平日里总是紧束着,这么散开了,给人很不同的感觉。子书站起了身,将他垂到面前的头发拨到耳后,“真没看出来,你的头发很多呢。”
“嗯。”也亦应了声,却是连耳根都红了。
“喝酒吗?”子书兀自走到了放置酒壶的地方,取了两只酒盏。也亦摇了摇头,“我不喝,主子,要温酒吗?”
子书将酒壶搁在热水里,边温酒边看着也亦,“我记得,从前你是喝酒的。”
也亦走到子书身旁,接过她手里的酒壶。“从前学温酒的时候,常喝。想知道热到几分,口感最好。后来知道分寸了,又是做侍卫,便不再逾矩。”
“紧张吗?”子书喝着也亦倒的酒,注视着他。
也亦看着子书,想点头又想摇头。
“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子书示意也亦。也亦只好坐了下来,有些为难的拿起了杯子。
“上次也是这么大的雨”,子书的目光落在了窗外。
“嗯。”也亦应道,他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又恢复平静。子书没再说话,和也亦交谈,并不是件可行的事。如非必要,他的话真的很少。不过,这么安安静静的喝酒,也没什么不好。
天色很暗,时光还是下午,大雨如注,雷声轰鸣。子书喝了一会酒,起身关上了窗。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也亦。
也亦在她的注视下,走到了床边。又在她的示意下,坐在了床沿。他低着头,身体紧绷着。
“为难吗?”子书观察了他片刻,问道。
也亦抬头看向了子书,她的面色很平静。
“不。”他艰难的挤出一个字。
“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