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安排的酒店,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连自己都不清楚。
昨晚舒洛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让他忐忑紧张的心松了下来,又得知家明只是受了伤,并无生命危险,身心都松了下来,才会沉沉睡去。
“那不舒服?”贺清远爬起来看着舒洛。
舒洛做起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领子不低,是贺清远的衬衣,被她睡得皱皱巴巴的,扣子的缝隙中可以看见雪白的肌肤,春光外泄,见贺清远盯着她看,舒洛看了看自己,连忙捂住胸前,背转过身,这样一动,脖子更疼了,滋滋的直吸气。‘
贺清远觉得尴尬,事实上她哪一处他没看过,没摸过。可这样,他还是觉得脸红,脸颊烫了起来,余光瞟着直吸气的人,伸手在她脖子上捏了捏“可能落枕了。”
舒洛点了点头,他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他的手放在脖子下,又怎么会落枕。撇了撇嘴,低头扣好扣子,一只手伸到前面来,舒洛以为他要那个,身子绷得直直的,直到手落在额上,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偷偷松了口气,她觉得自己不正常了,一定是烧糊涂了。
探在手上的手并未收回,而是落在舒洛肩上,身子贴了上去,头埋在脖颈间蹭了蹭,似撒娇。撒娇?舒洛定住,想着贺清远撒娇的神情,顿时觉得恶寒。蓦然觉得脖子湿软,意识回笼的时候,下意识从床上跳了下来,捂着脖子戒备的看着贺清远。
贺清远被他的动作逗笑,下了床看着舒洛。然后走近,舒洛退后,却没想到贺清远绕过沙发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拿出一套衣服,然后走到舒洛身边,很随意的问“要一起洗吗?”
“啊?”舒洛愣住,看着贺清远吐了吐口水“你是…”贺清远吗?他怎么会说出这么…这么…舒洛一是卡主,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看着舒洛过于震惊的神情,贺亲原捏了捏她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扯平。”说完甩着衣服进了浴室。
舒洛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的婚礼很简单,观礼的人除了神父,就是紫萍。可舒洛却觉得幸福,当贺清远吧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时候,那种喜悦是难以用言语来表的,看着贺清远眼眶红润。
戒指的样式很简单,也不是什么钻石戒指,再来教堂的路上,舒洛问他带了戒指没,贺清远当时很茫然。舒洛只觉得他们之间是有代沟的,脸顿时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