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她毫不在意的语气噎住,只是看着他,也不言语,起先舒洛还能厚着脸,后来就撑不住了,没好气的数落“你不是不吃吗?你也知道自己是病人,你…”数落了一通之后,粥也喝完了,人也到了贺清远的怀里,脸也红了,还是端着空碗低着头,完全没有方才的气势。
贺清远在医院住了几天,贺夫人来看了两次,两次都把舒洛单独叫了出去,贺清远不满,舒洛就安慰她,她知道贺夫人有话要对她说。后来贺清远出院的时候,她跟着贺清远住进了贺家公馆,同时也说明了贺家接受了她,他是贺清远的妻子,现在名也正了,言也顺了。
至于,为什么要回来,舒洛只是说她不想听别人说不好听的话,贺清远知道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舍不得她受委屈,又不得不让她受委屈。终究都是他委屈了她,因此对她越发的用心起来。贺清远身上有伤,家明也好不到哪里,阿岸又不在了,便从下面调了几个上来。
红老爷至今下落不明,想来也是躲起来了买他的手下死伤不少,贺清远又找有布置,他的场子也被控制,现在整个上海滩是贺清远说了算,舒洛对此并不开心,总觉得不安,政府能够任由他壮大吗?
钟鲁也消失了,带走了宁家不少资产,韩毅萧猜对了,钟鲁不是什么好人,可这个不是什么好人是宁家唯一存在的血脉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设计接近她,舒洛毫不知情。钟鲁是宁家的人,那么也是宁家家业的唯一继承人,对宁家,舒洛早想放手了。之所以钟鲁会想要拿回一切,大概又是几十年前的后院之争,对这些她并没有兴趣。
舒洛在报纸上刊载声明,除了宁家的纺织厂以及银行,还有连个最能赢利的生意之外,其余的生意,工厂,船行,以及宁家的那座公馆,舒洛都交给钟鲁,他一直隐藏着,她也没想对他怎么样。只是想把属于他的给她,她之所以会留下银行合起来的生意完全是为了纱厂考虑,她身上并没有存款,毕竟她接手宁家的生意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烂摊子,因为韩毅萧,因为贺清远,这几个月赚了一点也被钟鲁卷走了。
所以,当钟鲁来找舒洛的时候,舒洛并不意外,主动地把那些生意的县官文件以及公馆的房契放在桌上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那都是上一代的恩怨,那都是宁家的恩怨,舒洛不想插手。对宁秀瑜的电话让下人们说她不在。
这一切,她或多或少对贺清远说了一些,贺清远对舒洛的做法并不意外,事实上,他是高兴的,他有能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不想她为了宁家的事烦心,希望她能够有时间陪着他。
至于纱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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