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握,靠着椅背问她。
“你最近还好吗?我看你上午状态不是很对。”海微捏着勺子搅动着那杯少少的咖啡。
“哦,可能前阵子太累了。没有事,不用担心。”
“年子,你还在生气?”海微小心地问他。
沈熹年顿了顿,声音极低地回道,“我没有。”他眼光黯淡,鬼使神差地又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个电话。其实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即便他很清楚,海微是个神经有多么大条的姑娘,也许手机忘在了别人那里,也许只是人一时不在,让身边的朋友接到了。他的假设有太多太多,却始终没有一条能成功地说服自己。他就是小心眼,他就是不能释怀。他知道那是迟书良,所以他更加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即便是这样,见到海微第一眼,沈熹年的心还是软下来。他看见她瘦了,就会心疼,碰到她大声质询本能地就要回避,就要示弱。甚至是拍两个人争吵的戏,他都做不到那么理直气壮,强势而又无理取闹地回应她。
沈熹年向来是公私分明的人,现实中的他绝对不可能把情绪带到戏里,可是碰见闻海微,就什么都不对头了。那是鬼迷心窍,是他的在劫难逃。这在最初碰到闻海微的时候,沈熹年似乎就已经了然于胸。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就让我们鬼迷心窍(下)
海微觉得两个人吃饭的气氛从来没有这么僵过。即便是过去他们闹了别扭,即便沈熹年总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装作不理睬她的样子,吃饭的时候,彼此还是会习惯性地为对方夹菜,或者总会有一方先败下阵来,讨饶或是示好。实际上,这一次海微把沈熹年叫出来,也不过是想好好理一理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把失控的情绪都悉心收起来,心平气和,敞开心扉地谈。其实说到底,她还是示弱了。海微第一眼看到沈熹年的时候,心里比谁都要难受。头发和胡子头很长,落拓潦倒甚至连她心里都有了小小的自责。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邋遢的沈熹年。那是多么爱干净又挑剔的人,家里的卫生从来都是他负责,不爱穿没有熨过的衬衣,沐浴露,剃须刀,香水都有固定的牌子,换到别的便要挑剔。从来不留胡子,头发稍稍长长一点点便总是嚷嚷着要去剪。这样有着心理和生理双重洁癖的,一直都是一丝不苟的,永永远远都保持着最最完美的沈熹年,现在却是这个样子。海微总是觉得这是自己的错,因为毕竟最后搬走的是她,离开的是她,留他一个人的是她。那时候她心里有不快,索性连解释都没有,和他商量之类更是不曾谈及。海微知道他过得不好,其实她又何尝不是。体重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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