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干,什么都做,那些不入流的片子也拍过很多。那时候真的很辛苦,可一旦回到家里,感觉却真的不一样。阿禄一直在家里做事情,平时也打一些零工。日子倒也过意得去。”迟书良的过去跟海微竟然如此相似,她听着听着,思绪便飘飞到过去。那样的日子,她不是不熟悉。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跟最爱的人,一起度过,那是一辈子的幸事。她一直认为像迟书良这样的公子哥必定是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现在看来,她似乎想的太简单了。
“阿禄怀上孩子的时候,我的事业正好处在转折点,那个时候拍《福禄寿》,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后来片子在水城影展得了金奖,我就知道我的人生开始顺起来,与此同时和家里的关系也开始一点点好起来。后来,我把阿禄接回去,那个时候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到底怎么样。所以,当从家里的医生那里知道她得了及其严重的产前抑郁症后,曾经一度想停止手头的工作回家陪她。但是,那个时候年纪还是太轻,把工作看的太重,我从来不愿意放过任何到手的机会,所以我把阿禄交给管家跟助理医师。”
“出事的那天,我获得了最佳新锐导演奖,颁奖典礼一结束,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那个时候,曾叔是我们家的管家,赶到医院的时候他那么一个精明冷静的人却失魂落魄地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我就知道,肯定出大事了。”迟书良叹了口气, 对着窗外川流不息的夜景出神,“割腕自杀,小孩也抱住,四个月,才刚刚成形。我妈还以为我不知道,让一家子人都瞒着我,呵,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可能知道。”
迟书良转过身子来看海微,“典礼那天正好是阿禄的忌日,虽然没有看直播,但是第二天关于沈熹年的新闻还是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那个时候也许是鬼迷心窍,他对于爱情的炫耀,让我这个失败者产生了逆反的情绪,可能是嫉妒吧,他既然对你们的爱情那么自信,那我倒真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情能比金坚。”
“后面的事情,我不说,你应该也从佟贝妮那里听说了吧。封杀沈熹年,故意解散戏社,甚至为了让佟贝妮接近沈熹年,不惜把你带到日本去。对,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处心积虑一手策划的。所以,”迟书良低下身子,直视海微的眼睛,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像我这样的坏胚子,结婚这样是事情还是算了吧。”
海微目不转睛地跟他对视了足足三十秒钟,末了,她才开口,“迟书良,虽然一开始听到佟贝妮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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