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就甩开我的搀扶,把手袋随便地一扔,踢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除衣服,她的肌肤有南方女子的雪白,房间里柔弱的灯光下,恰如绸缎一样细滑。她义无反顾的决断,就连经常猎艳的我感到震憾、不安。她醉眼蒙胧樱唇微启,舌尖欲吐末吐在细密的贝齿后面伸缩,忽然拉落了裙子后腰的拉链,裙子像是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了她的脚踝上。
陈丽霞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一笑:“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她勾动着指头对我说:“来啊,来啊。”说着仰着身子重重地摔倒到了床上,只见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奠,某种珍贵的馈赠。等我走近床边时,她已老气横秋地打起盹来了,沉沉昏睡的她脸上很安祥,只是鼻翼轻快地抖动着。床边小柜上的台灯光线一如既往漫酒在她的身体上,就像一个朋友,毫不聒噪、善解人意般注视着她。
她的双腿修长坚固,向空中散发着一缕幽香,我无法形容出这股香气的味道,似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欲把持不住。但我绝不会乘人之危,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刻意地在扮演一个道貌岸然的角色。
老赵的媳妇住不到两天就回家了,她兴高采烈地的到来,却带着满腹的惆怅一脸的酸楚离开。走之前的那天下午,她静静地问我:“兄弟,给俺说实话,老赵是不是另有人了?”“没啊。”那时我正回去拿衣服。我转过身,发现她的脸色一下就像是烧糊了的茄子,僵在那里。“你怎会这样想?”我说,她的眼眶开始发红,潮湿了。“我为啥不这样想,快一年也不回家,也不寄钱回去,我就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的。”“你多想了,我们这里人手就少,他也不想请假。”我替老赵解围。
“老赵没寄钱回家,这我能理解,他是个嗜赌如命的人,那天如若他赢钱了,他也会大把大把地寄回家里的。”接着她便断断续续地抽泣了起来。“兄弟,你还年轻,一些事是不懂的,以前俺老赵可不是这样,那种事贪得像小孩子,有时我的家务还没忙完,他就硬拽拉着我上床,在床上,更是野得像疯子撒欢。如今可好了,两天两夜,没一次,你说,我不这样想吗?”说着她哭得更加厉害,把头倒在床上,肩膀一颤一抖地。我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好,支吾着:“也许你们太久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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