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老鼠。
跟玫一夜春风之后,就再也没在会所里见过她。直到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声音美丽如熏风,我呆了一呆,起初还以为是刚刚离去的一顾客,她问我有空吗?想请我喝咖啡。天气挺身而出不错,天是蓝的,尽管有点脏,街道两旁的草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按照玫在电话中介绍的地方,我很轻易便找到,因为她说过了,隔壁是间颇有名气的超市。她就坐在那间有些俗气的咖啡厅,四周的地上堆放着刚从超市采购而来的各式包裹。
“怎会想起找我?”我微笑着问,她也笑着,眼里眨动着调皮的光闪烁:“为了重续那末完的鸳鸯梦。”“怎么变得大胆了起来?”我问道,她嘻嘻地笑:“老公出远门了,危险过去了。而且,我要把你领到家里去。”
“你疯了。”我说,“真的是疯了,你真可恶,让我对老公厌烦了。”她说着,做了个很色q的动作,是向我强调只指床上的那一方面。旁边有人向我们这里注视了过来,我将话题引开,她神采飞扬地聊起了她的老公,不时地叹息,莫名其妙地微笑。
她把我领到了四周一幢高层的大厦,那是个高级的公寓,据说住的都是这个城市最近几年迅速崛起的暴发户。打开门进去,她指使着我把帮她拎的那些包包兜兜归放到一块,有些是食物、有日常的用品,更有女人的卫生包。她从冰柜拿出三种饮料让我选择,我选了其中的一种,并拿出冰块。
她领着我参观了卧室,天花板上镶着棱形的镜子,一张豪华得令人无法做梦的大床,以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女人物件的衣橱,看得出她们夫妻生活颇有情趣。她很从容地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下,一件件叠得整整洁齐,平熨地放在床柜上,她做得很细致,像是个练习有素的女管家。
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细细的带子、薄薄的质地,毫不掩饰将她雪白的身子呈现了出来,在她的身上飘飘欲坠,像一只黑色的蝴蝶。我们用暧昧的眼神挑逗着对方,我感受着冲动。
有些事情真让人发笑,我不知她怎会有那古怪的想法,我衣着整洁地与她缠绵,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随后她就跌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