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来指导我的。”她心满足足地把毛巾扔给我,我一边微笑着倾听,一边比划着动作跟她商榷商榷,还不时地附以身体局部亲妮的接触,我觉得她就是在做给四周的女人看的。她们的教练拍着巴掌又把她召了回去,她在队列里,微仰着头,轻摆着腰,一径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着;女人的虚荣像赘生物一样总是从感情生活最薄弱的一环滋生出来,不能轻易摘除,它时常在某个地方某种场合发作。为了配合她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在她再次回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并用毛巾试擦了她丰腴的臂膊,对于我这布满挑逗的举止她并不反对,表情却颇有些紧张。
她的脸上湿淋淋的,汗珠恋恋不舍地从她白皙的脸上淌落,有一颗流渗到了她的脖项,再慢慢往她高耸的胸部,我得寸进尺地用毛巾的一角在那里按压,她慌乱地挪开了身子,并回头四顾。四周的其他人逐渐地散去,像是剧场的帷幕慢慢地降落,嘈杂地响起了观众翻弄座椅的声音。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冷漠了起来,甚至眼里有过一些叽讽的神色。
“干嘛不到我们会所练瑜珈。”张燕总是花尽心思地在吸引女人这方面显示出创造力和生气,我说:“而且环境绝对比这儿好。”“为了逃避像你这样的男人。”她恶意地在我眼前晃动食指,妩媚的笑着。我伸手抓住了她的食指:“我又不会吃了你。”然后,讪讪地收起了我所有的表情。
酒店位于这个城市里最为繁华的路段,品字形的建筑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自有说不出的奢侈,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天鹅会所就在副楼,占去了品字中的一个口。跟别的娱乐场所不一样,天鹅会所的服务员一律都是男性的,而且长相不差身材不矮。
下午三点我才会起床,打了一个长长的如鱼般的哈欠,午后的阳光照得窗外亮晃晃地刺目,我全身放松心情愉快地吹着口哨,在卫生间哗哗地冲涮着身体。然后用浴巾裹住身体,在屋里往返走动,电热锅里正煮着牛奶,我要把半长的头发修饰好,脸上要涂抹些香蜜。简单地吃了几片面包,老赵又把我的摩丝弄得没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