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呼,不然这车屁股后头不知道会跟来多少警车呢。他这司机就是那牛郎与织女脚底下踩的喜鹊呀,扑棱棱扇着翅膀去铺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过河拆桥。某人对自己将要到来的命运心知肚明。
果然,到了齐县地界……
“你回去吧,自己打车。”秦可辰拉开车门,把某司机揪下来,再坐上去,关门,发动。
独留一地烟尘中狼狈地站着的赵刚,“哥,不带这么利用人的……”手机又响,来自李丛飞:“还没被赶下车呢?”
赵刚怒,回过去一个华丽丽的:“cao!”
乔然到幼儿园接童童的时候,小丫头缩在最后面,低着头,她叫了一声,女儿看见她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眨了几下,泪珠就落了下来,她这才发现女儿的眼眶红红的,怕是哭了不短的时间。她赶忙蹲□去安抚,童童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抽抽噎噎地告诉她:午餐有很多胡萝卜,她剩了一些在碗里,老师就很大声的批评了她,还让她把那些胡萝卜通通都吃掉。乔然心疼地帮她擦掉眼泪,拉着她去找老师。今天是大班的一个老师代姚老师的班,那个看起来很势力的女人接触到乔然质问的目光,躲躲闪闪的说不太清楚情况,说下次一定会注意。
旁边有家长过来悄悄地对她说不要跟老师闹的太僵,不然以后孩子在学校会更吃亏。乔然想了想,只好作罢。
回家的路上,乔然绞尽脑汁,讲了很多她小时候的趣事,才哄得童童破涕为笑。乔然松了口气,抬起头,却在下一秒如遭雷击的愣在了那里。她好像看到他了,又好像没有,眼前渐渐变得模糊,她伸手去拂,却发现原来是流泪了,隔着泪光,她看到那个整夜整夜徘徊在她梦里的身影此刻正静静地立在前方,背对着夕阳,长长地影子投射过来,像一座桥,等着她去跨越,即使逆着光,他的眼神依旧清晰,隔着不近的距离,她却仿佛能看得到他黑亮的瞳孔里映出她的身影,那样的浓烈深沉。
当回忆夹裹着泪水喷涌而来的时候,有大段大段空白的时光从他们的对视中溜走,那些青涩而甜蜜的回忆,那些醉人而旖旎的片段,那些人前坚强,人后哀伤的岁月,那些甘苦自知的欢喜与忧伤……乔然死死的捂住嘴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染红了眼眶,灼痛了面颊,那一刻,人群、街道忽然都看不见了,眼中只剩下那张在虚无中曾无数次抚过的脸庞。耳中轰鸣一片,整个世界骤然成了黑白色的。
秦可辰痴痴地望着她,五年前发现她不见时的绝望还历历在目,五年中,思念变得和呼吸一样自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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