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这样做不过是反击,老太爷便是知道了也无妨,他若是想治儿子,老太太那个罪魁祸首也不应当放过,否则便失了公道……更可况,如今在他老人家心中,只怕还有更重要的。”
刘氏听了疑惑,忍不住继续追问。
江寒之想了想,便将老太太吩咐赵妈妈做的事情和皇帝出巡一事告诉了母亲。
刘氏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咱们家的老太太莫不是疯了吧?!这样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江寒之也摇头苦笑,“按理说,儿子作为晚辈不该指责老太太的不是,只是,她这番作为也未免太过了。便是心里再气,也不该拿孙媳妇和家族的名声开玩笑呀。”
“过去老太太也霸道,可到底还是有些分寸的,怎么如今年岁大了,反倒越来越没个体统了?”刘氏越想越奇 怪{炫;书;网},老太太当年好歹也是个诰命夫人,跟着老太爷在京都做官的时候想必也是时常和各位命妇打交道的,俺老太太的说法,先帝在世的时候,每逢年节她身为一品夫人还要进宫给皇后和各宫娘娘请安的,怎么如今回了峦城却是这番样子?前些年倒还好些,可最近二年脾气越发暴烈,自打秀云进门之后更是不加掩饰……
刘氏不解老太太现如今这番做法,可自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江寒之细细想想,却略有所悟。
自家母亲常年呆在峦城,想必并不清楚老太太当年在京都的境况。老太太虽是嫡女,可却是继室夫人养大的,那继室乃是徽城王家的庶女,为了怕人家说她虐待嫡妻生的女儿,因此事事纵容。虽寻了个懂礼仪晓规矩的老妈妈教导继女,可犯了错却不敢狠罚,因此,老太太的许多规矩,都是用来约束别人的,至于自己怎样,她却从来没想过。
至于后来嫁了孤身在京都闯荡的江老太爷,进门就是当家主母,上没婆婆管教,下没小妾烦心,虽然银钱紧张,可日子过得却也舒坦。那时江老太爷不过是个小官儿,虽然时常应酬,可她们妇道人家的交往却是有限的。而等到老太爷事业有些发展之时,老太太却领着儿子在峦城做起了生意,因为不放心儿子儿媳单独住在老家,时常峦城京都的两头跑,也没时间帮着老太爷搞些夫人外交,这也是老太爷在京都闯荡多年却一直没有扎下根基的缘故之一。
当年江老太爷虽然身在京都,可却一直惦记着有朝一日落叶归根,在他心中,峦城才是自己的家。而老太太的想法更是有趣,她虽是京都本地人,老太爷也位列从一品,可京都地界大,地儿大的地方官儿也多,皇亲国戚有的是,她一个一品夫人虽然看起来光彩,可因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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