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嫂给的房子,可自家这样的情况,丈夫多病,女儿稚龄,只能忍气吞声的接了白家大奶奶笑里藏刀递过来的房契。
白二公子搬进了小宅子便再没离开过床榻,白二奶奶虽出身小户,可也知道如今家中这样的情况,理应将那仅存的一万两银子用来置办些田产增加收益,可偏偏丈夫自小锦衣玉食,病弱的身子全靠名贵的药材维持,若是猛然断了,岂不是要了他的命?白二奶奶觉得就算白二公子身子在不好,那也是她的主心骨,只要这个人在,她和女儿便有希望。于是咬着牙请医问药,期盼着白二少爷病情好转,可惜,人到底没有挣过命,不过两个月,白二少爷便含着泪咽了气。
白二奶奶哭得晕厥,可是,祸不单行,还有更致命的打击在等着她。白二少爷夫妻只有一女,因为刚刚搬家,白二奶奶要忙着理事和照顾丈夫,便将女儿托给了奶娘照顾,自己每日只得空时去看看。而那赵奶娘,本是白家买来的小丫头,后来配给了小厮,因长得整齐被白二奶奶看中,做了白家小姑娘的奶娘。可惜,赵奶娘在得知白家二房在分家之中所得无几之后便活了心思,几次三番的暗中对白家大奶奶示好,可惜并没得到回应。赵奶娘觉得是因为自己和白姑娘的牵连太深,所以才不受大奶奶信任,因此心中便带了气儿,到了小宅子之后也不用心伺候姑娘。那日白二公子过世,白家正是慌乱之际,赵奶娘等不及也跑到院子门口探听情况,不想刚会走路的白家小姑娘却摇摇晃晃的出了卧房,小孩子下台阶还不稳,一个咧蹶便摔了下去,因扫院子的小丫头今日躲懒,青石地上的一粒碎石直直磕入白家小姑娘的太阳穴,小女孩当场死亡。
白二奶奶一日之内丧夫失女,脑子便有些失常,不哭不笑的呆坐在房内,亲友们劝了许久也觉得疲惫,夜里便回了家,想着次日再来劝慰一番,可是白二奶奶却没给任何人机会,当夜便支开守灵的下人,在丈夫和女儿的灵堂里悬了梁。
“哎,亲兄弟又怎样,还不是为了钱恨不得撕了对方?那白家两位少爷,听说当年也是兄友弟恭手足情深,可如今呢?白老爷刚闭眼,连孝期的没过便闹着分家,白家大少爷更是将亲弟弟逼死,哼,真真是为了钱什么都不顾……”吴青鸾一边叹气一边偷瞄李秀云,见她不接话,便说道,“要我说,这都是规矩害的人,凭什么家产要有长子继承一半儿?难道次子幼子便不是亲儿子了?这白家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这条害死人的规矩,白大少爷会光明正大的刻薄弟弟?”
“……那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自有他存在的必要。”李秀云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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