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又恨又妒?
因此在季萍儿当家不过半个月的时候,凤竹被自己院中突然冒出的一滩油滑到而难产,将近八个月的成型男胎受创严重,不等剪断脐带便断了气,而母体则因失血过多又延误医治伤了身子再不能受孕。田氏母子又惊又怒,凤竹哭求童瑞南为她和儿子做主,可却没得到回应。童瑞南心知此事十有**是季萍儿的手段,可她到底背景雄厚,是童家的正房奶奶,他唯一儿子的生母,她的体面还是要维护的,这件事不能彻查。季萍儿也看出了这一点,因此只是说自己管家不利,甚至还将错儿都推到了凤竹身上,说她濒临生产还四处乱走,这才害了童家的子嗣。田氏气她伤了自己未出生的孙子还在那边自鸣得意,盛怒之下那病竟好了大半儿,当即冷冷的训斥了季萍儿一番,随后又夺了她的管家之权,让她回自己院子中好生照看早产的凤竹,拿出正房妻子的度量!
季萍儿羞得红了脸,之后倒也没亏待凤竹,请医问药也算周到。却不知凤竹生性刚烈,爱恨分明,一心想要为儿子报仇的她精心算计了一场戏,想要拼着性命让季萍儿也尝尝痛失爱子的滋味!
“那丫头寻了个机会支走童小少爷身边服侍的人,将二姑娘的所作所为说给了他听,恐是言语激烈,童少爷怕的不行,哭闹声引来了童家太太,可凤竹却并不罢休,面目狰狞,嘴里也不停的怒骂二姑娘和童少爷,大声诅咒他们母子,最后居然一头撞死在童少爷身边的巨石上,据说临死还拿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童少爷……”玉碗感叹的摇摇头,玉石俱焚也是需要勇气的,也只有像凤竹那样无亲无故孑然一身的女子才能做得出,“才三四岁的小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惊吓,当场便撅了过去,晚上便发起了高烧,听说童家太太几乎把整个云城的大夫都找来了也束手无策,最后虽然保住了性命,可孩子醒来便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了?”季贞儿诧异的问道,莫非她那个小外甥患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况?可母亲在信中只说是小孩子体弱啊!
“据说是脑子有些问题,童家太太不许外传的,可是当时去的大夫太多,虽然封了口,可还是能探出写消息来。”玉碗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季贞儿理解的点点头,毕竟童修远是童家目前唯一的嫡孙,若是外人知道这个孩子居然被吓傻了,对于整个家族都是不利的。季贞儿有些怜悯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没见过,可到底和自己有着血脉关系,季萍儿虽然可恨,可孩子确实无辜的,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让人感叹。
“……修远得了这样的重病,二姐想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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