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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刚刚的确有和布笛同时碰过一张床便点头说有,也不算骗她吧……
奈何姜还是老的辣,母亲一眼就看出我和布笛之间的僵硬关系并不像刚做完翻云覆雨之事后的男女那样亲密,冷言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同床?”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是我的错,他阳痿。”
布笛的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母亲气得冒火:“布笛要是不行的话那你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心里什么滋味也不是,“既然这样就让他去找妹妹吧,反正他行我不行。”
“你!”母亲气急,说不出话来。
我最后瞥了她和布笛一眼,提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不顾背后布笛的呼声以及母亲摔花瓶的怒吼声。
我是白骨精,不是冷血而是无血,偶尔,我也想任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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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远远地就看到耶苏抱着袜子在楼上眺望着,活脱脱一个“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的深闺怨妇形象。
我刚进家门他就迎了上来,又是问东又是问西的,大概就是在打听我和布笛这一天都做了什么。
我说“我们没干什么,就是睡了一觉。”
“纳尼!!??”他惊悚地大叫,霎时瞪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注:纳尼是日文“什么”的译音。)
我斜了他一眼,“你瞪那么大干吗,练瞪眼神功呢?”
耶苏这才把眼睛眯小点。
我突然想起什么,把啊咕叽从口袋里拿出来说:“布笛送的,你帮我照顾好。”
耶苏连忙大叫着“呀咩嗲”一脸嫌弃往后跳了一大截,说:“他怎么送一只白老鼠?果然是个没品位没情趣的人。”
我狠狠地捏了他一把,威胁着说:“你再胡说试试。”
耶苏立马委屈地甩了一把眼泪,跺脚道“哼,柏禾你居然帮他说话……(又转头对着袜子)袜子,赶紧把那只臭老鼠吃了!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望着作势要扑过来的袜子说“我要是发现啊咕叽少了一条毛就把你阉了。”
袜子赶紧恐惧地重新缩回耶苏怀里,不敢对啊咕叽有丝毫想法。
嗯,果然就是要以霸道行仁道啊。
日子表面上就这么安静平稳地过着,但其实暗地里啊咕叽不知道被那一主一猫欺负得多惨,简直比小白菜还凄凉,小白菜好歹还“弟弟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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