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了。
布笛有点尴尬地顿在空中,半晌之后反应过来,硬是把那属于女性的止痛药给吞下去了。= =,然后重新拿了一颗给我。
我苦涩地笑笑,从他手中接过水杯和药,仰头灌入口中。
布笛也如释重负地笑笑,但下一刻我的肚子又开始排山倒海起来,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
布笛地笑容僵在脸上,立刻紧张地将我搂入怀中,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背。
可惜肚子并没有因为布笛这些体贴的小动作就停止闹腾。
布笛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肩膀说:“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咬这里。”
我呆呆地盯着他肩膀上的一排牙印,那是我初次例假时留下的,这么多年没见居然还是如此触目惊心。
脑中突然生了一个想法,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曾经被柏林咬过。
“还不快点?”布笛催促道。
我与他对视一眼,然后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咬住他的唇,牙尖用了平常啃骨头的十倍力。
布笛被我吓了一跳,双手愣在空中不知该放哪好,过了好一会儿又重新将我紧紧搂住。
我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嘴唇咬破了咬舌头,舌头咬破了咬牙齿,可惜他的牙齿比我还硬,咬不破。
有点可笑的是,虽然布笛嘴上能咬破的都被我咬破了,但由于白骨精的特殊体质,我来例假痛而不出血,他被我狠咬也痛而不出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止痛药终于奏效了,虽然肚子不痛了,但人也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我放开布笛,瘫在床上,上眼皮和下眼皮拼命打着架。
布笛帮我盖上被子,揉了揉我的头发,拿出纸巾帮我擦擦头上疼出来的汗。
我的嘴角不自禁地上扬,最后在他温柔的呵护中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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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因为被耶苏吵醒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有兴致去菜市场逛了一趟,总之当时的情景就是——耶苏手里提着一个全是洋葱蒜头的菜篮子,双腿叉开,嘴巴张成O字型,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那扇被踹了个大洞,倒地身亡的铁门。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说来也是,当初他买这扇门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拍拍自己的胸膛,赞这门如此如此牢固,这般这般坚硬,就连我的骨头也比不上它,就算是如来佛掌和九阴白骨爪合体也打不烂它——
结果自己心爱的铁门就这样无缘无故被摧毁了,他心理肯定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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