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身旁。
布笛低眉没有看我,我只能看到他眼角的那一片阴影,他缓缓开口问“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爱过我?”
我愣了三秒,说“为什么这么问?”
布笛微微苦笑,“你让我十分不自信,我突然觉得你以前对我的微笑和依赖完全是因为伯父而已。”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无以作答。
布笛突然抬起头直视我,问“我说得对吗?”
我没有勇气与他对视,把视线转到窗外,说“没有,你是你,爸爸是爸爸,虽然你们长得很像,但是终究是不同的人。”
布笛苦笑“是啊,小时候的你只是因为我们长得很像才愿意乖乖地在我的庇护下成长,现在你长大了知道我和他终究不是同一个人所以离开我了。”
我使劲甩甩脑袋,说“不是那样的,布笛你不要乱想。”
布笛自嘲地笑笑,“算了,我早都该想清楚的,你不用解释了,既然耶苏能给你幸福那你就把我忘了吧,之前我做的那些事让你困扰了,我向你道歉。”说着,他不顾自己绑着石膏的腿,硬是下了床,向我鞠了一个浅浅的躬。
他的话像是利刀一样在我心上划了一个大口子,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心疼。
“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了。”他继续说
世界寂静了三秒后,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好。”
“我走了,你好好地躺着,病人需要休息。”我吃力地笑笑,转过头不再看他,不等他反应就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病房,帮他掩上门。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咔嚓”一声仿佛一把剪刀把我和他之间的藕断丝连完全斩断了。
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么……我瞧瞧擦拭掉眼角的温热。
那时我不知道这不过是布笛玩得一场小心计,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聪明的将别人玩转在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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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播柏林的电话前,我的手机先响了,来电显示是“最亲爱亲爱的老公”,对于这个肉麻到极点的名字,我表示极其无辜,这是耶苏他老人家亲自输入的,与我绝对无关……
“喂?老婆,你回到家了吗?”电话那头是耶苏极其聒噪的声音。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我现在刚好路过菜市场”为了提高这句话的真实性,我甚至还很白痴地学着卖菜大婶吆喝了句“猪肉大降价叻猪肉大降价!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跳楼价啊!”
耶苏“噗哧”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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