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的那一头牵的也不知道会是谁,只要不像前年那样牵了个满脸麻子的大叔就好。这种游戏纯属娱乐,可信度极低,也没见我和那麻子大叔有什么交集啊。
现下,我并不打算主动去找绳子那一端的人,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边吃边等那人来找我。
这时,七柒那边好像已经找到自己的有缘人了,居然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正太,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秒,随后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心里默念:果然这什么的都是迷信呐迷信,不可信呐不可信!
这样想着,我手里的绳子猛地一紧,差点脱手而去。我虎躯一震,是谁!?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找上家门来了?
正打算抬头去看,红绳的那端突然又传来一阵拉力,可是与刚才那次的力度不同,方向也不同。
我猛地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红绳不知怎的中途分岔成了两条,右边的那一条延伸出去,被耶苏握在手心中,而左边的那一条则被布笛牢牢牵着。
耶苏和布笛对视一眼,皆是不满地皱了皱眉毛,随后又极有默契地同时大力扯了一把红绳,谁都想把我给拉过去,可惜恰好受力平衡,谁都没有得利。
我尴尬地扯着嘴角,不知该说什么应景。
好好的一场元旦庙会,就因为这段小小的插曲开始了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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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和布笛两个都是极要面子的人,让谁丢了面子都过不去,事态发展到最后,还是摊主充当和事佬站了出来,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口才硬是把我塑造成了观音菩萨,而耶苏和布笛则是随从的两个童子,三人一线,普度天下,光照大地……
耶苏和布笛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童子就童子,反正大家都没吃亏……
晚上我们并没有回家睡觉,随便找了个临时搭建的客栈就住进去了,反正第二天起来还得继续玩。
也许是被耶苏惯坏了,这床不是水床我就觉得硌人,翻来覆去直到半夜也睡不着。耶苏原是睡得香香的,被我吵醒后也没了睡意,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这家伙将近十天没有跟我同床过,心痒痒也是可以理解的。
耶苏见我虽不回应但也没有反抗,双手便越加大胆,直接伸进睡裤里摸索了。
我还是有点怕,探到他耳边,轻声说:“这床不太结实,老是咯吱咯吱响,给别人听到了不太好吧。”
“没事,你叫大声点就没人听得到了。”
我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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