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想起曾经看过一篇内容诡谲的漫画:穿一身黑衣的神秘女郎,愿以无边美梦,换取少女深心处的噩梦。不识人间疾苦的少女,欣然应允。却不知,从此之后,每天清晨她只能看见现实中最丑陋和不如意的一面。
人生就是这样罢?即使是噩梦这样并不愉快的(炫)经(书)历(网),永远失去之后,也会发现它的弥足珍贵。
她的梦呢?是她永远的初恋,亦或是变装而来的死神?晓冽不得而知。
然而梦醒了,她的一天,已经开始。
晓冽慢慢自床上爬起来,蓬头散发,象一只渴睡的非洲狮般踱进卫生间里洗脸刷牙去了。
晓冽妈妈常常对女儿这种类似于横行的身姿发表“皇帝出行”的评论,笑言女儿这副模样,神气活现,似足大老爷。
洗漱完毕,往脸上抹婴儿油时,晓冽又忍不住笑了。二十七岁的人了,眼角笑起来已有细幼皱纹,却还在用婴儿油,感觉十分特别。但SK…Ⅱ也好,OLAY她好,SHISEDO也好,任何高级护肤用品涂在她脸上的结果,都惨不忍睹,可见天生不是富贵命。
仍是慢吞吞的,晓冽转出卫生间,坐到饭桌边吃早点。
早点心是家人准备好,放在保温焐扣里的,皮蛋瘦肉粥、叉烧包。而当公务员的双亲,已早早上班去了。
晓冽对住空寂的客厅发了一会儿呆,如果被晓冽爸爸看见,大抵又要嫌女儿不务实,成天只会做白日梦,又奇懒无比,若放她出去独立,早不知饿死几回了。
晓冽常唯唯喏喏,也不反驳。诚然不错,但同样是看人脸色,看自家父母的,总好过看外头大千世界不相干人的。
所以晓冽很没志气、很没骨气地窝在老父老母身边,当个吃白食的。
有人曾好奇,问晓冽,你总算是薄有文名的作家,怎地不赁屋独居?
晓冽傻呵呵笑:没钱,都用在整治身体上了。
朋友听了,缄默。
可不是这样!因为生了场大病,飞扬的晓冽,活泼的晓冽,明朗的晓冽,才得以安静下来,拿起纸笔,倾吐心中苦闷。
在死亡线上走过一遭的韩晓冽,已非旧日的韩晓冽了。
连晓冽自己,对住过去照片,都不免怀疑:相中人,是我吗?
晓冽埋头喝粥,唏哩呼噜的吞咽声,证实了活着的幸福。
这个世界的很多角落,有人连一碗粥也没得喝呢,晓冽这样对自己说。惜福吧。
吃过早饭,八点半时,手机发出清脆的铃声,提醒晓冽,有短信。
晓冽再不情愿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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