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待翻看了礼金簿,更惊讶了。桑君的亲戚和同事有一半还没来,街坊仅来了三分之一,邻近村子的也没几个来,桑君又不知如何是好了,将难题推给桑五哥。桑五哥心神疲倦,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桑君心有不忍,说:“实在不行,只好让客人受点委屈了。”范永先早让还未吃饭的陈敏等人端了个席面的菜过来,在堂屋内摆下,桑五哥见状,忙说:“这可使不得,留着有大用。”他拗不过,又说:“将东坡肘子、梅菜扣肉、头碗、白切鸡先放一边,等吃完再上不迟。”桑君硬要把头碗留下才罢。桑勇和桑葚早将各种饮料拿上席面。桑五哥抿了一小口酒,笑说:“老弟,现在总算知道我的话没错了罢,大伙儿都将桑葚上学当作你们家打发闺女看待,都要来热闹一下。”陈敏等人看着一脸通红的桑葚,哼哼窃笑。早吃过饭却又让桑君请上桌作陪的副校长等人说,不曾料到有这么热闹。老黄笑说:“像城里人一样办酒,这还是镇里的第一次,吃的玩的都有,而菜的品类,我想,城里人也未必见得能比上来。”桑五哥高兴的说:“但是值了。”桑君和范永先感激的说:“这都多亏有各位领导和桑五哥你们帮忙。”镇文书等人说,桑葚外出上学,是镇上的大事,当然该略尽绵力。桑君又说了些感激不尽的话,又与桑五哥等人碰杯,笑说:“晚上可又要五哥你们费心了。”桑五哥直入正题,对老黄等人说:“难做的菜的材料也要买点,做好后与剩下的九桌菜凑成二十桌,则主菜的量必然少了,但是增加了炒菜,也少不到哪儿去,而你们在调味方面有所久缺,那么我主味,你们主做。”老黄等均欣然同意。桑五哥已胸有成竹,忙去开了张料单,略斟酌一会,递给桑君。桑君立即央人去买,不在话下。
晚上的筵席虽延迟了两个小时,如桑五哥所说,没太逊色于中午,但是人依旧比预计的多,则本是八人一桌的,很多席面均是十二三人挤在一处,到酒宴结束,没有余下一桌,桑五哥等人只好炒一点做菜时弃用的部分下酒。桑君和范永先很过意不去,硬是宰了两只正下蛋的母鸡,至深夜方散。而后几天,桑君送了点礼去酬谢桑五哥等人,均分文未收。
次日清理宴场,范永先总是不离桑葚左右。她把前一天听来的在坐火车途中需注意的问题千叮咛万嘱咐的对桑葚重复数十遍,每次说不到三句话就背过身去偷抹眼泪。桑葚老低着头,似是极认真的听,深怕漏掉其中一个字,但是什么也没听进去。他眼里噙满泪水,若稍动一下,准会涌出眼眶,至于有时竟与母亲默对着幽噎。别的在一旁收拾者,多尽量远远的去一边,留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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