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欧阳兰兰又说翻脸就翻脸,急说:“我下次绝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遭吧。”欧阳兰兰冷哼不语,更急了,还差点流出泪来:“除了常理上不妥的外,一切你说了算。”欧阳兰兰仍不应,乞求似的问:“我可是把自己放在你手心里了,你要我怎么做才又原谅我?”欧阳兰兰‘噗’的一声哼哼笑说:“好意思呢,哼哼,嗯,你们那儿的人怕老婆,果然是真。”桑葚立时露出大欢喜之容,眼神中又透着惊喜,就笑问:“你的脑袋在想什么?看你得意成这样。”想起才说的话,才明白是自己将话说造次了,嗔说:“啊,你----哼----要到那地步,早着呢,还不只相差十万八千里。”桑葚笑说:“我就想一直怕下去。”欧阳兰兰想了想,笑说:“这得看你的造化了,因此千万别让姐姐刮风下雨、闪电打雷。”桑葚捧着欧阳兰兰的手,极认真的说:“惊雷过了是晴天,才不怕呢;若闪电过后是阴雨绵绵,或者霜雹并降,就不知如何是好了。”欧阳兰兰欲笑,但是止了,还很正经的说:“你如此待我,我不会对你发小姐脾气,我们应当将各面尽可能的呈现在彼此眼里,看是否值得继续交往下去,我可不想在表演中度过人生的一段最美好时光,以致将来不愉快,真这样,会对不起自己,但是最重要的是约法三章。”桑葚竖耳静听,又说:“一是一方因此而导致学习不如人意,必须结束,是永远的;二是----二是----”桑葚忙说:“第一条我遵从,快说第二条。”欧阳兰兰说:“二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没有感觉了,必须尊重对方的选择,绝对不能有任何对对方身体和心灵造成伤害的行为。”桑葚默想一会,说:“这是为我而设,也一定遵从,那第三条呢?”欧阳兰兰笑说:“傻瓜,这也是为我自己定的,至于第三,还没有,先记上,等有了再说。”桑葚起身来,她察觉桑葚脸上仍有些痛苦,忙扶着桑葚,才发现长孙伶俜四人已不在溜冰场,与桑葚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