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以后才认识的,挺关心她的。”欧阳兰兰担心的问:“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一个人住那么远?”桑葚奇怪的问:“你们班真没有一人了解她情况吗?她白天上课,晚上打工。”欧阳兰兰惊问:“什么?”她忙把声音放得与桑葚的一样低,才问:“她在那边做什么?”桑葚皱眉说:“做舞女,仅只是跳舞那种。”欧阳兰兰没有再说话了,只是闷声吃饭,但是仅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她终于明白,在第一次聚餐时,长孙伶俜的举止为何会有些放浪,经她私下里提醒才稍有些改观。她还怀疑,长孙伶俜与他们认识,初衷并不是为与他们交朋友,而是以接近桑葚为目的。从每次会面,凡有桑葚在场,长孙伶俜的眼睛老躲躲闪闪的看桑葚就明白了,不用说在一起上课时,就算长孙伶俜真的很忙,想与姚瑶和她成为朋友,也是可以抽出时间的,可长孙伶俜没有,一分钟也没有,就是说,桑葚和长孙伶俜早已见过面,因某些事,桑葚给长孙伶俜留下极好的印象,然而她认为这点不重要,要命的是竟然花长孙伶俜那么辛苦挣来的生活费,且心安理得,便自责不已,眼里也积满了泪水,忧心的说:“那里面可是个很复杂的地方。”她揉两把眼睛,嘘唏问:“她在里面做得好吗?”桑葚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安慰说:“放心,她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的,她姐姐有能力照顾她在里面不受伤害。”欧阳兰兰仍不放心的说:“可总不免让人担心,要不我给我父母亲说说----”桑葚忙阻止说:“她把什么都给我说了,我因而知道她是个要强的人,还很要面子,她和我们认识,只是想和我们成为朋友。”欧阳兰兰说:“就算她接受了我双亲的帮助,也不会对与我们成为朋友有任何影响。”桑葚皱眉说:“她的内心世界应当比较痛苦,我在高中时有过不一般的经历,才从她给我说的话中明显的感觉出来,虽然未必如我所猜测,也不可不防。”欧阳兰兰忙问:“你的是什么经历?”桑葚仍皱着眉头说:“初二的时候,我参加过物理竞赛,还拿了个省三等奖的破证,上了高中,开始学习还可以,但是分班后,相对来说,我觉时间要宽松些,而我对物理异常感兴趣,花大量时间做竞赛题,很痴迷,把大脑给搅糊涂了,学习变得一塌糊涂,脾气也变得异常糟糕,性格亦渐次孤僻,幸好有位同学从没有改变对我的友好态度,才渐渐把自己解放出来,学习虽然没有什么好转,也没再直线下滑了。”欧阳兰兰想起桑葚拍她肩膀一事,问:“那你那天拍我的肩膀,就是把我误当作她了。”桑葚点头说是,随即十分遗憾的说:“可惜我现在还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可能以后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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