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移,却没有料到离治安人员三尺远的人也避之惟恐不及,来不及躲开或退无可退的,神色多异常不安,如同见了阎王般害怕。桑葚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条弯弯曲曲的买票队伍阻住去路,只好左拐,发现队伍到进站口才止,还有人正往尾巴上接,想估测出队伍底有多长。他沿队伍向售票大厅走去,约计有五百米长时,更壮观的场面出现在眼里:每个窗口前均有相仿佛的一条买票队伍,而雪虽然已经停下,空气却更冷了。桑葚紧紧衣服,见售票窗口没有一人卖票,心情越觉酸楚而沉重,默然离去。
他回到所开房间,同宿者已醒来,与之寥寥数语,了解到那人狂放不羁,颇有好感,然而心情不好,没几句,佯装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渐不开口说话了。他闭着眼睛想了很久,心道:“农民工多没有我们这些高级文盲一样的学习经历,素质多比较高,这从这两次春节回家,在临下火车之际,车厢内垃圾厚度可看出一二。第一次是学生专用车厢,竟能没膝;上次多是农民工,不过遮盖住脚背罢了。而乘警呢?也多不如。虽说上过‘觉悟’的特别培训班,多是一副雷公嘴脸,特别是穿着制服的小贩,最是坑人的霸道小丑!”他又想到农民工排队的目的——买票,暗问:“票贩子手中的大量火车票是从哪儿获得的?不是有告示说每人仅限买两张吗?唉,为什么可怜的民众处处都会遭遇不公平的对待?啊,铁滚子门的老爷太太们,你们是千千万万普通劳动者的血肉所豢养的四体不勤的宠物,才对票贩子的得票之途不闻不问,才对吃了火车上的不洁食物后引起的不良反应视而不见,才对国内的衣食父母恶脸相向而对外以娼妓态。啊,老爷太太们,你们的良心去了何处了?难不成被狗吃了吗?在这世间,可还没有能吃掉你们心肝肚肺的狗啊,你们却多只有壳而无心。啊,老爷太太们,你们何日才知道感恩?你们能告诉民众,那些很普遍的不平现象何时才有所改观?你们准不能,你们中的大部分人的本质就是无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