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调一回,才去拿来遥控器;好吃零食的,多忙着在桌子上找零食,若无,或服务员的准备稍有些迟缓,不乐,倘有怠慢之嫌,待服务员转身出蒙古包了,会问候服务员、服务员的家人及其祖宗;而热心牌桌游戏者,在蒙古包内没有找到麻将或扑克牌,态度也相当无礼,服务员也多只好容忍。这些高素质的人才都各得其乐了,多嘻嘻哈哈的大笑,或听唱音乐,或凑在一处玩麻将、打扑克,或在蒙古包内外游走、四处喷壳。
皇甫荪与袁涛、张阿福没玩几把扑克牌,厌了,去看桑慧等人打麻将,但是没看一会,觉桑慧看向他的眼神所带来的痛苦,比让黄蜂蛰一下所引起的疼痛还甚,便去听桑葚等人唱歌。歌声太难听,就一个人去包外转悠。他围着右手边的大小蒙古包转了一圈,去棚后的树荫下看张丽娜等人打牌。不多几把,他又觉无味,还很反感工作实习后回来,愈油腔滑调的汪更等人,独自去柳烟阁的另一侧溜达。他远远的瞧见吕坤和紫荷在水池边的柳树下垂钓,近前去看,还没到跟前,早有一股浓浓的屎尿味钻进鼻孔,急忙转身回柳烟阁。
皇甫荪不唱歌,不喜欢吃零食,不欲玩扑克牌,不想说话,就独自坐在桌旁,睁大眼睛左右打量。他觉得不论哪一拨人,都只顾玩他们的,没有一人看他,哪怕仅只一眼,认为,他在柳烟阁,与桌椅板凳等摆设没有多大区别,很后悔前来凑热闹,自问:“我即将离去,为何还要来给这欢愉的热闹气氛增添一股不和谐的气息?难道我真想让这些无聊的人不忽略我的存在吗?难道我真的还眷恋着这个花花世界吗?”他不知道答案,只因还有爱和恨的牵缠。他想着想着,苦笑开来,眼里闪着泪花。袁涛发现皇甫荪竟然一个人也能笑出声来,踅过来笑问:“一个人傻笑什么?我真佩服你,竟能一人独坐而不觉得躁闷。”桑葚放下话筒,也跟前来,笑说:“你曾在宿舍里唱过《上海滩》,唱得可真不错,走,去玩一玩,让我们饱一回耳福,别老一个人干坐着。”皇甫荪不想让人察觉他眼中的泪花,兼没有唱的兴致,一动不动的说:“我的五音不全,还是别刺激你们的耳朵好。”霍德亦前来,遗憾的说:“你不唱,真的挺可惜的。”秦二仁本又想让皇甫荪唱一段黄梅戏的,皇甫荪拒绝了桑葚的邀请,才又继续唱歌。皇甫荪待桑葚等人离开,觉泪水干了,又左瞧右看,又与看电视无异,不过是所看节目为现场直播罢了。
快喝酒吃肉了,多忙忙的挤上桌,桑慧将桑葚拉上,去另一桌,皇甫荪免不了暗暗的生一回闷气。他自斟自饮数杯,以为桑慧怕他觉无颜面对才去另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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