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感觉而不能安心睡觉,真是庸人自扰。”他又看皇甫荪数眼才躺下,又想了很久才睡着。然而他表面上入眠了,却隐约感觉有人走近床前,放了点什么东西,半天才离开,随即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响,醒来,小声埋怨:“好不容易才睡着,却让人给吵醒了,这人可真有点讨厌。”他忽然有些想方便,起身欲下床,没有注意而把枕头边的本子掀落地上去了。他下床来,将本子拣起,没有多想,放回床上,去卫生间小解回来,欲上床之际,一只手触碰到床上的本子,想:“我可没有在床头放本子的习惯,昨天也没有用任何纸张。”便想是谁放的。他又没有睡意了,拿着本子去窗边瞧,依稀看出封皮上的‘遗书’两字,笑问:“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也翻开来瞧,笑说:“居然写满了字,还密密麻麻的。”他笑两声就笑不出来了,先的入睡状态下有人接近的感觉已涌上心头,皇甫荪的别样眼神似又正穿透他的灵魂,惊醒他的重响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不觉惊慌失措,急急的看皇甫荪的床。他以为眼睛出了毛病,一步跨过去俯身摸收拾齐整的床铺,空空如也。
桑葚惊惶不已。他忽然觉得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渐不能直立了,且浑身还发抖得厉害,仍旧竭力将身体移到窗边,把头伸向窗外,尽量瞪大眼睛瞧。他希望什么也瞧不见,然而一具隐隐约约的尸体硬是出现在眼里,立如濒死之人一样,不能使出一分力气。他张大嘴巴大吼,空气竟像棉花一样堵在他的喉结处,连嘤嘤般的声音也不能发出,因此他恨,恨这时突然没有眼泪,若有,倒希望流出后砸到地上,引起巨响,打破夜空的宁静,惊醒熟睡的室友;他又恨,恨天的不能突降寒霜,冻醒鼾声如雷的做梦者;可心底只有无声的凄嗥,便企盼心电能传出,经混泥土与钢架,电醒楚水和居士。然而异想,不过是异想而已。他尽量移动已稍能动弹的双手,撑在窗台上,缓缓支起身体,往楚水的床边倒去,身体压在书桌上,一只手抓住床梯,另一只手去拍楚水,楚水动了两下,依旧呼呼大睡,改摇床架,竟不能撼动丝毫。他不能叫醒楚水和居士,恨楚水和居士不起夜不警醒些,也恨身体机能突然消失,却也知道,只要能制造声响比较大的声音,一定能唤醒室友,就将两手按在书桌上,竭力站起身来,想倚着窗台,看底可借助何物制造声音。他勉强站直了身体,觉后背让某物给硬顶住了,扭头瞧,是花盆,想把它掀到地上,担心发出的声音不能吵醒室友,欲摔。他竭力转过身去,双手抱着花盆,颤悠悠的举过头顶,缓缓的回转身,面对门大张着口,奋力掷出。一声巨响、一声凄厉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