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也不是她将一块破布来束发的假清纯装扮,而是她的‘贼’眉与‘鼠’眼。用‘贼、鼠’两字刻画一美女的妙处,若给那区区的甄丽名知道了,定会说我不配谈女性之美的。事实上我也不配,可我心里,贼和鼠乃天地之灵秀二气所钟,在我们三个班中,桑慧是天地精华的聚所,从她的眼睛和眉毛可看出来。而我听说,她去年过年时交了位男朋友,不知现在还有没有来往,不论结果如何,会诚心的为她最终能获得真爱而给予祝福。另外的两人,我不知说什么好,可是据传闻,定是才女无疑。
现在,该我出场了,若不想看,扔到一边也可以。
看到这里,长孙伶俜说:“他贬损我们几句,倒没什么,竟把我们捧得那么高,真让人不解。”欧阳兰兰的心情更有些沉重了,皱眉说:“去年与他见过很短暂的几面,虽说没有说过话,倒不觉得讨厌,若实习期间,邀他一起玩闹,甚至成为朋友,也许----也许可以改变他的想法,但是现在只能假设罢了,不能扭转已存在的事实。”王惠兰嘘唏说:“姐姐没必要自责,你曾让大头约过他一起玩,给拒绝了,而以他的性格,就算与他熟识了,肯定是不会与你们如何交往的。”桑葚和张丽娜也说:“是啊,我们曾多次试着打开他的心扉,没有一次成功。”王惠兰泣责桑葚:“都怪你没有好好看顾他。”桑葚说:“你责备得对,是怪我。”桑慧抹两把泪,说:“我也有责任,开始也曾对他好,后来他沉浸在一些不正经的爱好中,渐次的忽略了,甚至还有些瞧不起他,上次的聚会才故意不与他一桌,现在想来,真大不应该,后悔时,竟至于一句话也不能说了。”姚瑶始终默然不语。桑慧又泣了一回,也接着看遗书:
如同第一次回家途中桑慧所说,我性格腼腆,其实远不止此,经我细想,发现,我虽然已是成人了,想法幼稚,依赖性极强,表现在:一,记诵词典,欲以著文为生;二,处理与工作相关的事宜,行为如稚童。
又把词典背一点忘一点,到补考成绩又下来时,陲疆的大小招聘会已陆续招开,我去美丽市几次,投出数份自荐书,没有一家用人单位与我联系;在室内运动场举办那次,转了几个小时,也投了几份自荐书,仍没有单位给我打电话,异常沮丧,然而正当我又在床上背词典背得不耐烦了,范宁来建议我与他签往凡石地区的二十二团,我想,以他思虑之周详,不会有什么不妥,忙与他去草草的签了,还着实高兴了一阵,以为,就算没有任何证件,也能找到工作,可是不久,渐生隐忧,仍抱着幻想,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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