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还问他为何坐在我的床边。老人轻轻抚摸我的头,笑说,我这吃水人这么快就把挖井人给忘了。我凝视他一会,说,那是不可能的事,已逝多年的心系万民的让人万世景仰的人不可能复活过来了。老人说,让人永世不忘,非他所愿,还说是不可能的事。我说老人骗人,居然装成我心中最敬仰的人来哄我。老人笑说,我是在梦中和他相见。我看了看窗外,说,我不是在梦中,只是看课外书看累了,正歇息神经。老人哑然失笑,才给我讲了一些与他的经历有关的事。
老人是神,能在白日里四处巡游,却有一个禁忌,不能被秽气冲犯,不然会从空中坠落。这天,他来陲疆巡游,以考察故国的民情。因正为棉农的可怜而伤神,不曾留意到前方直往上冲的怨气,被冲撞后垂直的落于一座坍塌的桥边。老人不知为何会突然从空中掉下来,惊讶不已,但是随即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他已经闻出来了。虽然老人很有修养,也不禁怒气冲冲的问:‘八十万元修的桥,怎么说垮就垮了?这么小的桥,就算真是豆腐渣工程,起码也能管上一百来年吧,这些家伙的心怎么这么黑?还是人吗?我非把他们给揪出来不可。’可他已非阳间的人,不能再直接管阳间的事,唯有悲叹一回,无可奈何的离去。
遵纪、守时、重诺是老人生前的高尚品德之三。他去了冥界后也是如此。为能在预定的时间内赶回冥府,老人欲飞升,试了数下,没有一次能离地而飘,才明白,不仅是让才的秽气所犯,在这之前的无数个冷战及飞速的降慢,不是由于感冒或神体疲乏,而是恶气侵袭,使神体超重而不能摆脱地心引力的束缚,导致上天不能,可时间不容浪费,只好慌不择路的跑。他在穿墙而过时,不小心给弹回跌落处,大惊。他还没等惊魂定下来,又掐指一算,大叫不妙,深为清汤豆腐之血腥味的浓厚及影响范围的广而悲恨,若他的倚天长剑能斩杀阳间之狗的话,非斩下沙河子那群狗官的狗头不可,但是他只能说说以泄心头之恨而已。忽然,老人想,如果他托梦给人王,则只需人王微露剑鞘,定能阻止无数宠物用纳税人的钱财大肆修建宠物宫殿,又急急的往鬼都跑,然而时间太紧,老人离开人世后曾研习过的粗浅遁地术没有抛荒,想从地下经清汤豆腐南边,才不会受到多大影响,也才不会绕很多弯路,忙入地疾行。老人遁行没有多久,让一股熟悉的吸力吸出地面,异常惊讶,已瞧见另一个自己正与一些知识青年交流。他定睛一看,才看出那是自己的塑像,所表现的一幕与生前在几十公里外的一次谈话中的某些情景颇为相似,才明白已来到沙河子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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