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仅吃了几筷子就不吃了的菜及桌上桌下仅咬一口就丢弃的残骸,想及中国还有很多人一年也难得吃上几次肉,异常心痛,早忘了方向,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在不知不觉间来到我床前。
讲完在陲疆的所见所闻,老人又叹了口气后问我,是否知道他们那个时候的艰难。我虽然已经知道眼前的人是周总理,不觉得害怕,也对总理的问题摇头说不知。总理给我说,毛主席只要有一碗红烧肉吃,高兴得手舞足蹈,有时还赋诗唱叹,而他就算只是青菜豆腐下白米饭,也会觉得愧对吃树皮咽白泥的老百姓。总理还告诉我,毛主席已在鬼都称王,而他也是一王,是毛主席的属下。我不知出于何种动机,竟大胆的恳求说,我即将成为新鬼,也没有贿资,在我去鬼都报到时,能否方便一二,提携我做一小官,以解决生计上所遇到的困难。总理严肃的说,我要做个官什么的,也并非难事,但是在鬼都没有寄生官,更不希望我成为一只寄生鬼,更鼓励我说,他知道我所中的懦毒已深入骨髓了,然而作为鬼,要活得有尊严和鬼格。他勉励我将来做一只有尊严的鬼时,盼望我经过磨砺,彻底摆脱懦毒的毒害。我于是信心百倍的说,去鬼都后,我一定不会辜负总理的厚望的。总理对我点头以示嘉许,觉飞升能力已恢复,又摸我的头几下,笑消失。
几乎同时,我醒来,很奇怪会做这样的一个怪梦。我长叹了一口气,又笑了笑,发觉天已大亮,吴花等人已起床,我洗漱后,向吴花等人道了扰,把寄存在吴花处的书及行李分次扛回学校。
行至汽车站外面,我发现一个与我瘦弱想仿、高矮相若的路人,竟主动上前去搭腔。我与他似一脸冷漠的略说了几句,才知道他是一书痴,正四处流浪以丰富阅历,想,反正所买的书对我已没有多大用处,不如送给他,准比如同大学四年的书那样当废纸卖强些,谁知他竟然很挑剔,扔了大半的书,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