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音讯,后来背了一段时间的词典,又无甚效果,就彻底放弃了为文的想法。而找工作的过程中,也有很多获得工作的机会,都因无能而错失,就惟有死路供我选择。
死前,也曾观察过你和楚水的脖子,没有斫断它们的意思。我想,楚水还罢了,你却是一个难得有人性的人,若执意要把你带走,岂不是更增重了我的罪孽。遗书到此已结束,把去年秋日里所作的一首打油诗抄在后面,作为结尾。诗曰:
悲秋
新黄续旧黄,老叶搏寒霜。苍苍送暖日,恍恍逐路忙。
墨云蔽瀚幕,肃风逞豪强。虬茎憔更悴,残绿喘渐微。
气落如抽丝,返阳术渺茫。除非觅悔药,鞭醒迷途羊。
无奈情深种,亦无浆可将。惟有子规泪,遥遗孟婆桥。
2006。6。6
后面两页是皇甫荪写给他亲人的,王惠兰合上后递给桑葚,又像是皇甫荪在跟前似的问:“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又捂着脸抽泣。长孙伶俜的心情也很沉重。她和张丽娜也轻轻抚着王惠兰的肩膀,嘘唏说:“虽然想哭,却哭不出来。”桑慧轻轻擦两下脸颊,又说:“他的去,对他而言,教人不知道是一件幸事还是不幸。”姚瑶皱眉说:“他本不该走这条路的。”欧阳兰兰叹说:“离开了,尘世的一切烦恼都没有了,落得一身轻松自在。”桑葚听出欧阳兰兰又想起前年的事,忙很愧疚的握着欧阳兰兰的手。欧阳兰兰略用力握了一下桑葚的手,继续说:“也许正如他所说,他中的懦毒太深而不能自解,可能与他双亲在他小时候的教育不无关系罢,却不该走这条路,反倒是应该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现实也并不尽如他心中想象的那样。”长孙伶俜很有感触的说:“活着,若遭遇不幸,而这种不幸又是由一种致命的打击所造成的,在不幸中的人,倘是一自闭症患者,且又无朋友在一旁慰抚,死,是一种最好的选择。”桑葚听了这惊心动魄的话,忙看向长孙伶俜,手也不禁颤抖起来。欧阳兰兰又是一惊,忙将长孙伶俜的手握住,捏了数下,才看着桑葚,桑葚缓缓的低下头去。
单书等人从主楼出来,去凉亭边对桑葚说:“先本想让你同去院长办公室的,她们都在感动,你在痴痴的想,没有叫你。”桑葚忙抬起头来问:“他们说了些什么?”袁涛、单书、楚水和吴花只是叹气。霍德说:“也没什么,让下次别那样行事就是了。”桑慧和张丽娜嘘唏问:“对皇甫荪的去,他们没什么看法吗?”袁涛和吴花又叹了口气,说:“那些王八蛋说,那是院里的不幸。”叹毕,又长叹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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