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联系工具的同学,务必转告。而回到学校,桑葚忙忙的拿上银行卡,去银行。
留在殡仪馆者,两个班的其他人大多来开会,连后悔去搞销售的已改开出租车的孟翔也来了,虽然多闲聊,想及皇甫荪的去,叹息声倒比所说之话多。甄义和吴吟先开口说:“皇甫荪是我们又失去的一位同学,可他的去,比石磊和凶手仍逍遥法外的风花的走带给我们的悲痛强烈十倍不止。不只是他坚决的去让人心痛,他家境的贫穷更令人心惊。”张丽娜嘘唏说:“如果你们见过她的父母亲的光景,一定会落泪的,只需看他们穿的满是泥浆的旧胶鞋就知道他们的家境有多贫寒,不用说所穿的已洗得半透明的衣服了,幸好桑葚找了四套校服给他们,才稍能抵挡冷风吹拂,因此我希望各位同学伸出援助之手,帮他们一把。”单书也说:“连买最便宜的骨灰盒也要想半天,我想,他们的路费准已成了问题,若把为保存遗体所垫的班费还我们,则更不敢想象他们的难了。”在座者早无不动容,多说:“班费就不让他们还了。”桑葚接着说:“各位同学,倘说得确切一点,称为兄弟姐妹才恰当。我们多是来自农村的,都知道家里人为供我们上学而付出的代价异常沉重,但是不会像皇甫荪的双亲一样,让人见后,若被剜去心般悲痛。各位兄弟姐妹也准猜不到,他们的年纪虽然只有五十岁左右,看起来竟与七八十岁的老人相仿,还更虚弱,而我们都是有爱心的,也只有我们的爱才能解除他们暂时遇到的困难。”多说是,也响起一片热烈掌声。桑葚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在我们即将分离之际,大都有与向来的好友小酌一杯的打算,想,如果各位兄弟姐妹能把谈资捐一部分出来,肯定能帮助与自己父母亲一样伟大的皇甫荪之双亲,助他们度过一时的难关。”然后掏出三百元钱,递给甄义,解释说:“这是我向家里人要来的钱,我现在觉得与各位兄弟姐妹在宿舍里或者草坪上聊天,比较有趣些。”说毕,出教室去了。
他的身后,甄义说了捐款数,又响起欢声雷动的掌声,但是夹杂着辱骂,而且有人说,桑葚虽然没有逼捐,与强制性捐助没有区别;也有人说,桑葚表面上没有走下跪秀,比下跪还无耻,并且多说桑葚看起来是在动员他们捐款,实质是抢劫他们,尤其是桑葚走后不久,吴花打电话说捐二百元钱,更是刺痛了他们的心。在他们眼里,吴花的衣着是两个班最差的,也认为吴花的家境也是两个班中比较差的家庭之一,为面子故,本想只捐十元或者二十元的,无形中,不得不以五十元为底线。他们多没带够钱,或借或凑或去银行取来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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