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诗”
“暂时保密。有一天,他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张弛拍拍她的头,像对待小朋友一样。
抢过张弛手上的笔记本,她兴味盎然地翻阅;突然,她看中了其中一段,立刻解下红色发带,伸长了双足,回眸一笑对张弛说:
“我也要试试看!”
于是清清楚楚的句子,便从她齿间吐露了出来。
你
终于回来了
带着满脸倦意
慢缓迟疑地试探我
是否尚留一缕情意
你
究竟开口了
带着一身伤痛
羞愧怯生地拥吻我
或许仍是我的唯一
默默领受
为你清洗俗尘
问起胸前痂痕
你轻提一口气
按住我的手说
疼
谷雨洁轻轻念着,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模糊了双眼;她敏锐地感受到诗中女子的真情以及浪人的悔悟。
抬起脸,张弛的目光立刻热切地投射过来,谷雨洁有点不好意思的抹干泪痕,嗔怪他说:
“不读了!你害我!”
此刻,月亮悄悄地依附在老树头顶,彷佛带着好奇与了解,往人间俯望看……
江闻杰一边抹汗,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斜斜的山路上;再走一段路便是张老爹的茶园了。
他的肩上驮着一袋鼓胀的行车背包,远远看去,若换上草绿军服,还真像极了正在行军的阿兵哥。
“栀花房”遥遥在望,他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谷雨洁是否在家”江闻杰暗自揣测。
天气渐凉。照理说,此刻的山区应该是凉爽怡人,但江闻杰由于走了相当长的一段山路,体热伴随着额头、背脊、胸腹流下的汗水,他早已忘记了时序,现在他只想赶快冲个凉水澡,喝杯冰红茶。
他索性脱下外衫,留下一件背心,继续往谷雨洁的“栀花房”迈进。
走没多久,一条大白狗从茶园小道旁跳了出来,大声地对江闻杰呼唤着。
“咦闻杰你来了!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来”跟着走出来的张老爹及张弛笑着接过他的行军背包。
“没关系,我自己扛,挺重的。”江闻杰高兴地放下沉重的行李,和张弛彼此拍打对方的肩膀表示“好 久:炫:书:网:不见”的亲热。
张老爹关切地问:“怎么家当全带出来啦想通了”
“反正就一个人嘛!随遇而安吧!”江闻杰回答,口气里有些自嘲。
“闻杰,走,到屋里喝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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