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冲刺,消灭”六个字。
他把客户当作敌人,杀死一个赚一个!他也永远记得斯媛美的一字诀——狠!
江闻杰的世界里杀声震天,他在爬上高处后才彻底醒悟过去的可怜。在外头跑客户,一家家、一位位,任你努力说破嘴也得不到一杯水解渴;在公司里头盯电话,一声声、一句句,任你巴着、望着也只能看人家穿金戴银,而自己仍是一袭白衫。
男人的“义气”在他原来的意识里是“患难与共”,而今的新注解则成了反讽的“生死之交”。
不错!今晚一起喝酒的好哥儿们,明天可能就是干掉你的仇家!大家为了抢业绩抢得你死我活,不是“生死之交”是什么人人皆一肚子坏水,个个皆为了“钱”而义无反顾。
因此,江闻杰可不愿自己成了老一辈口中常说的:
眼看他起高楼
眼看他宴宾客
眼看他楼塌了
“休想!”江闻杰坐在自己独立拥有的一间办公室里,志得意满地远眺落地窗的前方那片尘烟弥漫的城市天空。
他痴痴凝视左前方一座被所有跑房屋仲介业务的年轻人流着口水、羡慕不已的大楼。
墨绿色镶银边的外墙,棱角分明的造型,显现出傲人冷酷的气派。
一段过去的对话将江闻杰拉回半年前的一个午后。
“别看太久,留一点以后回味!”第一次被当时带领江闻杰跑客户的老鸟讥笑时,他好奇地问:“这大楼有何特别”
老鸟神秘且忧伤的拍拍他的肩说:“老弟!只是一栋人住的大楼,论功能,和咱们的破茅屋一样,遮风避雨,繁衍子孙;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人和我们这种人可就天壤之别喽!”
江闻杰想想,大概是贫富之别吧!他回头问老鸟。
“嗯!应该说是‘贵贱之分’!你坐下,我告诉你一个故事。”老鸟拉着他坐在草地上,遥望那栋引人猜想的庞然大物。
老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压扁了的香烟,里头剩下最后三支掉了些烟丝、又沾着汗酸臭的弯曲香烟。
两人凑和着点燃;忙碌了一天,这一口烟吐出来可真畅快。
老鸟说:“这栋大楼叫‘埃比伦神殿’。你别瞧它这么大,像座皇宫似的,实际上它只能住十二户,每户的坪数之大你就可想而知。它建造的时间约有六年,是全世界最豪华、最安全、最昂贵的‘典藏屋’之一;而全国就只有这一栋。”他诉说时,脸上尽是钦羡、不平及自怜的颜色。
江闻杰听得很入神,不敢出声,深怕一开口就坏了老鸟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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