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就可以培养她做些属于私人的职务。
江闻杰目送秦菲出了办公室。
人与人之间为何有着这么大的差异他想起因为“玩”得过火,不小心大了肚子而辞职的陈婷婷,不禁摇摇头笑了起来。
秦菲和陈婷婷的浓艳完全不同;她比较像谷雨洁,含蓄幽雅,散发出淡淡清香,是那种守着家的女人。
谷雨洁形同陌路的谷雨洁,她凄凉的浅笑多次让他不敢正视,而两人之间的疏离……江闻杰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他略略扫过秦菲送来的名单,其中一位“金鑫企业”董事长金贺成抢眼的进入他的眼帘。
江闻杰立刻起身,提起公事包赶赴金贺成的餐会。
临出门,他拉下办公室窗帘,室内顿时暗了下来;但办公桌上的萤光灯旁有一个方形相框,框内六个大字在萤光闪灭间仍清晰可见。
那六个字是前进、冲刺、消灭。
车子安静地滑行在山路间。
江闻杰有点醉意;被“金鑫企业”的金贺成和他的掌上明珠——金小曼连续灌了一整瓶O,真要命!
他的胃涌起一阵胃酸,难受得想吐;强忍不适,把车停好,江闻杰沿着小路,绕过“栀花房”,走向他的屋子。
行经“栀花房”时,他习惯的往院内瞧一瞧;繁花依旧,一盏薄黄色的台灯仍孤单的亮在窗纱后。
谷雨洁睡了吧他想。
有多久没和她好好的聊聊心事又有多久没闻到她带着香皂味的发香她好吗她快乐吗
江闻杰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错,这段情缘的起头、间奏、结尾都因他而起;谷雨洁包容所有,拥抱全部,换来的却是他的残忍,他的薄情。
“原谅我!”江闻杰的脚步松软乏力,一个踉跄踩了个空,身子歪斜倒向栅栏,他立即回过神抓往邮筒柱子,站稳身子。
邮筒的盖子经他一撞,掀了开来。
空荡荡的邮筒彷佛正在向他乞求一丝怜爱;江闻杰心痛的望着,想起过去和谷雨洁鱼雁往返的快乐时光。
他快速离开清冷的院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拒绝自己再被往事牵着鼻子走。江闻杰恨自己“蜕变”得不彻底,如果不能根除这个“心病”,他的大好前程岂能轰轰烈烈
“最好的办法就是搬离茶园,眼不见为净!”江闻杰早有搬家念头,只是每回遇见谷雨洁,便又被她那明亮静雅的气质给再度吸引了回来。似乎在她身边的空气都是纯净新鲜的;在他打了一天肮脏的战争后,只要靠近她就可洗涤干净。
“既然要狠就狠个够,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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