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成一个大大的感叹号:“玲姐,他的心思恐怕也只有你能猜中几分。只是,这也未免太绝。”
“哼,他的心思?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绝?既沾黑道,想全身而退,不伤分毫,怎能?”玲姐端杯,一饮而尽。
知他,又如何?当年,如果不是太知他,便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他的求婚,籍着他的同情与内疚,过一辈子,可好?
话锋一转,问:“关一郎踪迹了无,可是你在捣鬼?”
酒入喉,闻言,骇然吐出,“因她,鬼使神差,负了朋友,一次足已。再说,我也不是那西方的上帝,东方的菩萨,尽干那渡化众生的事情。若生,是她的造化;若死,她也只能认命。“
“如是就好。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女孩,美貌犹在伊琳之上,其狠、勇,和心机深重,世间罕有。奉劝你一句:若再见她,趁她羽翼未丰,剪之,断之,切莫留情。”
安基文以杯触额,不胜感激地:“谢谢你的忠告。”
再,干了杯中酒。
夜,深沉。
激。情过后,室内安静极了,甚至,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她背对着他,蜷缩在床的最外边。两具身体之间的距离,若定要丈量,不过咫尺,于他,却有天涯般的感觉。
她的背细腻如月华,韩振宇忍不住伸了手,想要抚摸,却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