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求得什么!是看不穿,不,是自己不愿看透罢了。夫妻和睦,儿女孝顺,恩爱一生…老天这是在怪我…怪我太贪心…”
春末的风在北地依旧会捎上些寒意,一匹骏马沿着官道一路狂奔而去,激起阵阵烟尘。
“驾!驾!”马上的人一身狼狈,残破的铁甲东一块下一块地挂在身上。勉强睁开的眼睛里尽是血丝,明明早就精疲力竭,身体晃晃荡荡的连坐都难以坐稳,偏还要死拽着缰绳狠抽马背,催促那匹亦快累得口吐白沫的瘦马急速奔跑。
咸涩的汗水滴到眼里,涩涩地生疼,帝都庞大的城门已经隐隐出现。拼了最后的气力,两腿一夹,缰绳一甩:“驾!”
快点,再快点,要快些见到皇上…
焦虑疲惫的心情让富荣一时不察,正巧一个顽童跑到路中间,眼看就要丧命马蹄下,众人都不忍心地侧过头去,谁料瞬间一道黑影掠过,不但将早已吓得呆愣的小孩救下,还飞身单手将马首辔头紧紧勒住,靠着臂力让马停了下来:“吁!”
“什么人居然敢当街纵马!天子眼下都不守王法,可是想反了!”
看到小孩没事,富荣紧紧吊到嗓子眼的心才稍微落定。一奔一停,早就脱离的身子微软,承受不住地滚了下来。仔细瞧清楚来人的面容,心里狂喜,努力爬起来,嘶哑着声音说道:“将军,小的是松将军身旁的副将富荣,有紧急军情禀报,禀报皇上…”掏出一直被小心保护在胸口的兵符,递了过去。
救下那孩童的正是恰好出门的广陵王爷李陵,接过的兵符不假,确实是松明诚的符令。俊眉一皱,把怀中的孩子放下,示意身旁的侍卫领来一匹良马:“你现在立即跟我入宫面圣,可撑得住?”
富荣一咬牙:“末将撑得住!”
“回去跟王妃说,本王有要事需即刻入宫,不用多等了。”
跟侍卫叮嘱几句之后,李陵就与富荣驾马离去。一路急行直到广华门,亦不下马,随手取出玉牌,守值禁卫见了当即明白事态紧急,三重宫门依次开启,无一人胆敢拦阻。
“撑着点。”住面色惨白,仅仅凭借一股毅力支撑到现在的富荣,李陵淡淡地送出一句关怀。也不顾富荣什么尊卑礼数的抗议,硬是把他扶到了御书房。
“奴才徐德全参见五王爷。”
历经两朝,到了这个时候徐德全已是满头华发。虽然贪恋着皇宫大内总管的权势和名利,但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容乐观,甚至有几次更是险些酿出大祸,冷汗被吓出好几淌,让这个小心有余,机灵不足的老太监只得好好考虑择个良辰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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