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
剩下半句在长兄狠辣的眼神逼视下,不情不愿的吞了回去,
“我要去找涵阳!”杜子笙猛地起身,只留下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仲孙茂把好友焦虑的模样尽收眼底,了然的眼底有些无奈。
有些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明明知道不可能,偏偏更能诱人陷足其中。
摇了摇头。转过身吩咐道:“都一起去找。”
奈何京城这么大。人海茫茫。一个半大不小地孩子哪里是说找就能找到地。
那个把涵阳带出去地奴才吓到脚都软了。又是鞠躬又是告罪地。慌忙领着众人到最初丢涵阳地地方。却已经杳无人踪。当即抖得跟筛糠一样。
日渐斜阳。泾西王处理完“私事”。回到王府连口气都没能喘上。就看到垂头丧气地一干儿女。
身为长子。仲孙茂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地始末说了遍。一片寂静。别说冷汗津津地下人。就连闻讯匆忙赶来地三位夫人也不敢说话。原本傅玉阶尚且有心回护。这次却出乎意料地沉默。
手指沿着杯壁慢慢磨蹭。突然一掌狠狠劈向木桌。茶碗杯碟碎满一地。
“派人出去找!要是人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统统等着领罚吧!”
“王爷,王爷,有消息了!”管家一边撩袖拭去汗水,一边奔进来报告。
“说。”
“照着三小姐的模样描述,据一个买糖葫芦的老头说,好像是走去南街的方向…”
“南街!?”
众人面面相觑,全部变得难看起来。胡樊姬担忧神色尽显,一张娇艳容貌泫然欲泣:“王爷,这该怎么是好…阳儿,阳儿这么小…”
阴影下,阳光斜斜照着,那双美丽的眼眸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与其说是担心女儿,更像是忧心自己会失去宠爱。
仲孙慛忽地站直了身体,走过傅玉阶身旁,看了眼在她怀中瑟瑟发抖的二女儿,气极反笑:“哼!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说完便拂袖而出。
揽在女儿肩头的手愈来愈紧,青细的血管映衬翠色的玉镯,苍白而无力。
“娘…痛!”仲孙夏蕾低叫,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去,却被傅玉阶阴狠的脸色吓了一跳。
“蕾儿,过了这一段,过了这一段,娘不会放过她们。等事成之后,那个贱种不过是弃卒而已,到时候,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贴在耳边,轻细的话语让她通体生寒。娘究竟是怎么了?什么事成之后?
几只寒鸦飞过,从狭窄的缝隙中掠过数道阴影,投在已经半干的残血上,显得很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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