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撒娇,只有猜忌、背叛、争斗……
鸿影的报告打断了皇甫烵难得的感伤,取而代之的是犹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的愤、恨、痴、狂。
坐着轮椅,黑纱覆面,身材畸形。
符合这三样特征的女人很少,鸿影一路从北寮商家堡,查到东陵,最后居然还是绕回了南诏。
更大的“惊喜”在后面。
“什么!”
皇甫烵用力一握拳,整个人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
“萧篱落,萧篱落……”
喃喃地念着这个十几年来占据着她全部情感的名字,皇甫烵抽了抽嘴角,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
费尽心机,用尽手段,她把什么都赔了进去……可最后,他们却还是在一起了,他们怎么能在一起!
曾经以为,皇甫蔷没了那张脸,还剩什么?他萧篱落若是看到那张脸,是否还爱得下去!
她是等着看笑话的。
没想到,最大的笑话竟然是自己。
十几年来,她皇甫烵才是萧篱落与皇甫蔷眼里最大的笑话!
凭什么,凭什么!
“来人!”
邵坡
一座破旧的小院子,里三层外三层被密密麻麻身披铁甲铜盔的士兵给围拢得水泄不通。
整整一万重甲兵。
西北边境正在鏖战,还能调出一万精兵,也只有太上皇麾下的禁卫营。
萧篱落脸色阴沉,一手将皇甫蔷护在身后,右手牢牢锁住皇甫若殇的喉骨。
人的喉骨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轻轻一捏,就碎了。
双拳难敌四掌,一万重甲军,加上不下十个暗卫,萧篱落与皇甫蔷又远远不及当年全盛时那般功力霸道,莫说刺杀皇甫烵,就连全身而退都做不到。
幸好,他们尚有一张王牌在手。
“皇甫烵,我的女儿呢!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沙哑难听的声音里是满满的痛苦和疯狂,皇甫蔷推开萧篱落,死死盯着重甲兵护持的銮驾里那容貌华贵的女人。
明明是天底下最亲的血缘,却有天底下最深的仇怨。
皇甫烵长眉微挑,冷面喝道:“尔等贼子野心,为夺取我南诏情报,居然胆大包天虏劫女皇,活该受到千刀万剐之刑!还不低头伏罪,束手就擒!”
三两句话不但定下十恶不赦的大罪,还把西坞隐晦地拖进水中。如今萧篱落二人劫持皇甫若殇在先,就算侥幸逃出生天,也是百口莫辩了。
皇甫蔷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她这同胞妹妹什么事做不出来,什么手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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