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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蓦然变好,两人浅言细语地聊着,倒也增进了不少对彼此的了解。不过云若澜始终没说起自己师从何处,慕绯瑟也不想问。能与觉远交好,他总不会是什么歹人,或许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讲。
师徒二人在这头闲聊,觉远的禅房也迎进了两位颇有身份的客人。孱弱的病美男和英姿勃发的少将,在胖和尚眼里构成了一幅有趣的画面。
濮阳陌对德高望重的觉远很是恭敬,在人前的凛冽也散去不少,说明来意后,便看着住持大师魂源力溢出,诊断着至交好友的病情。
胖和尚察觉到宁洛的情况严重,本着出家人慈悲为怀的想法,调动着魂源力温和地修补着宁家二公子的病体。不一会儿,觉远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宁洛止住了咳嗽,脸上稍稍恢复些血色后,缓缓收功。
觉远今日皱眉的次数比往日只多不少,斟酌良久后说道:“濮阳施主,恕老衲功力浅薄,宁施主的身体并非魂源力就能医治。他体内的寒毒已然侵入器脏,老衲可以开方缓解痛楚,但是否能痊愈,就得看宁施主的造化了。”
此话一出,房内一阵静默。濮阳陌错杂地望着好转些许的好友,意外地看到他一脸淡然。宁洛堪比花娇的俊美容颜绽出了浅浅的笑意,声音轻柔:“多谢大师,有劳您费心了”
“大师,宁洛的病真的无法根治?”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将军,濮阳陌自然有其不凡之处,造化一词说来玄乎,但觉远似乎并没有斩钉截铁地给出最终论断。
胖和尚拨弄着手里的念珠,叹道:“世间奇药难寻,老衲也只能尽力为之。”
既然话已至此,两男也没再继续追问,经过魂源力调理,宁洛精神好了不少,微笑道:“大师,听闻您对棋谱很有兴趣,我手中有一册清环道人的残本,还请您笑纳”
君子投其所好,远比金银来得有效。觉远一听是找寻多年的棋谱,也没有跟宁洛客气,兴致盎然地跟两位客人聊起了棋道,禅房内一时满是欢声笑语。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却让等在另一禅房内的慕绯瑟有些无奈。本想等两个贵公子走后,再与觉远商谈一下,但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欢畅对谈,她知道这次会晤很是愉快,短时间内也结束不了。抬眼看了看天色,她决定先回厢房把富贵遣回慕府。
少女前脚刚踏出禅房,觉远的房门也嘎吱一声开了。感觉到两道视线刷刷地集中到了自己身上,慕绯瑟暗叹时机不巧,小脸微侧,看了眼安坐在椅子上的仙男,顺手阖上了门,气定神闲地朝院落大门走去。
起身送客的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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