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知是看见了耳屎还是对朱韵不认识她有些生气,也许都有吧,她说了半天,终于朱韵才搞清楚,原来她是小学三年级时的同班同学,中学时不同班,加上朱韵读的建筑,高中就更不同校了。只是朱韵对小学同学全无印象了,何况现在的她和那时相差十八岁,结婚早的,连小孩都上小学三年级了。
朱韵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她还记的他,不会有什么原因吧,她的回答让他安了下心,不过是因为他的名字像女生让人好记罢了。朱韵笑了,说家里只喜欢女孩,结果头胎是男孩,很是恼火,起了个女名,指望再生个是女孩,结果第二胎还是男孩,更是不舒服,一定要生个女孩,第三胎依然是男孩,老爸老妈才死心,但为了心灵的舒服,统统起了个女孩的名字,每次到新的班级总惹人注意:怎么这男生叫女孩的名字?
说着四人都笑了,她姓曾,她妈妈开始了审问,正好包厢里正上演着湖南经视播出的《一双绣花鞋》,她妈妈就像解放军审问特务似的审问朱韵,只差拿刑具了。
问朱韵父母现在退休在干嘛,又问大哥在哪工作,二哥在哪工作,大嫂在哪做事,二嫂在哪做事,最后没忘问朱韵具体在做些什么。
幸好十一月了,天气转凉了,不然非给她问出一身汉,朱韵老实地回答了,毕竟李叔叔坐在那里,骗是骗不过的,最后说明天要出差十余天,可能没有空。
她妈妈叹了口气,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来也是,她妈妈退休的单位正好分管朱韵的单位,朱韵只得厚颜地称呼她妈妈是老领导了。朱韵和女孩又互说了手机号码,朱韵心里却想如果不通电话就省许多电话费了。
问完就没什么话了,朱韵干坐着,只想快完事了走人,或者想让两个老人走后再和同学说一说,可是,李叔叔和她妈妈没有丝毫离去的意图,边看着电视边议论,不时瞧瞧朱韵,意在催他开口说话。朱韵几次想开口,他们坐在那里不好说,其他话更不好说,僵持了半个小时,只低头喝着碧罗春茶,妈的,这里茶楼茶贵的离谱,一杯茶就十几块,不就些开水和一间不大的包厢,要收那么多钱?
终于女孩尿遁了一下,很快她的手机响了,她说是北京的同学来了,要去陪一下,她要先走了,她妈妈倒信以为真,就说让朱韵陪她一起去玩玩,时间还早的很。
女孩急了,说朱韵一个男生,而她们一群女生一起不太好,她妈妈依然和李叔叔催她把朱韵一起带去,逼得她说了句话:我们同学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把他像瓜一样丢在一边没有味道。
朱韵想分辨一下,又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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