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几人坐定以后,郭正安问余静:“你住在哪里?”
“我不着急,要不先送立影姐吧。”余静大方地说。
“立影和我住得比较近,我们还是先送你吧。”郭正安说。
余静又楞了一下,这才说了一个地名。
一路上,余静非常活跃,不停地找着话茬和郭正安说话,郭正安哼哼哈哈地应付着她。立影倒显得十分安静。
到了余静说的那个地方。余静下车,拉着车门还在问:“我租的房子就在前面不远,你们要不要去我家里坐一会儿?”
郭正安婉言谢绝。余静只好关了车门。车开走了,立影依然可以看见余静胀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车里只剩下他们俩了。没有余静讥讥喳喳的声音,车内显得格外安静。
不一会儿,郭正安的手机响了,提醒他有短信息进来。郭正安刚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这时,手机再次响了,提示有第二条短信进来。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医院找我。”郭正安把手机递给立影。
立影接过来,打开一看:
第一条:“你就是为这个女人才拒绝我吗?”
第二条:“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
“谁来的短信?”郭正安问。
“不知道。”
“有什么要紧事吗?”
“没有。”
“说什么了?”
“一会儿你自己看吧。”
关于男人
余静最初对男人的认知,是从自己的父亲身上开始的。她生长在一个虽然普通,但是还算温馨的家庭里。自小余静就能感受到姐姐余文在家中的待遇和自己的并不相同。后来她才知道:虽然她和姐姐有同一个母亲,但是因为姐姐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所以才导致她们生活待遇的差别。父亲,这个家中的唯一男性,是这个家庭中的权威。与他的血缘关系的亲疏,决定了在家庭中的地位的高低。
余静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死亡。不到一年,父亲就再结婚了。从此,余静的生活变得奇特起来。有时她被后母捧做“小宝宝”“小乖乖”;有时却又被她斥为“拖油瓶”“累赘”。这种称呼的转换取决与父亲是否在家。余静心中隐隐体会到:只有取悦父亲,才能保证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后母是个颇有手腕的女人,知道怎么笼络男人。渐渐地,在争夺父亲的这场战役中,余静落败了。父亲对后母越来越容让迁就,对余静却越来越冷落了。那个时候,余静对感情的事情还处于幻想阶段。还以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心中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