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坦诚都没有了,那要他来何用?
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她的大包包朝大门走去。
他伸出手一把拉住她,
“然然,对不起。”
她没有挣扎,或者是无力挣扎,任由他拉着。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难道就不能让我死的明明白白?”
“然然,我是爱你的。”
“所以,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
“然然,你听我说,我也是有苦衷的。”
“那你说,我看你这样脚踏两只船到底有多苦?”
“刚毕业进律师楼的时候,我的日子过得很苦。没有师傅愿意带我,我被像皮球一样推来推去。为了证明我的实力,我半年里考取律师执照,但又怎样?我接不到一个官司。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我不够努力,只是因为我只是个没有关系,从边防小镇来的小人物,痴心妄想想在法律界创出一片天。我带着G大一级荣誉毕业又怎样?我带着蔡教授的推荐信进入律师楼又怎样?这个社会的人看重的哪是这些虚物?他们看重的都是关系、后台、背景,这些一切的一切才是人成功的条件。而这些条件我一样都没有。”
他说到这,眼眶开始泛红,哽咽的停住。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完美、自信、淡定、从容不迫的。她问自己有没有心软?说不上来,此时心里除了痛,找不出别的任何感觉。痛,为她,为他,也为他们即将失去的爱情。
“然然,我不是你,我没有父母替我我铺好一条阳光大道;我更不是沈嘉昊,与生俱来就有唾手可得的权势。我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我肩上扛着的不止是自己的前途,还有外公逝去的荣耀和母亲一生的愿望。”
她呆呆的不知道望向哪里,话从嘴里慢慢的吐出来。是质问?又或者是下结论?
“所以,你选择牺牲我,牺牲我们的爱情。”
“然然,你牺牲的又何尝只有那些?还有我自己的爱情。”
在一起需要两个人做决定,分手只需要一个人的决定。
“廖晓斌,我们结束了。”
一切真相大白,严怡然已经没有再逗留的必要。她背着包包恍恍惚惚地走出那所房子。廖晓斌没再拦她,是啊,事已至此,他还如何能拦她?
她撑着伞走在雨里,她居然还记得撑伞?为什么不?她不是苦情戏的女主角,她不需要冒雨哭戏的烂戏码,既然连曾经深爱她的人都可以放弃她,那她自己更要对自己好点,不然还能指望谁?
她没有坐公车,沿着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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